故而大理上下一致同意不可再與蒙結盟,蒙古能對大宋不講仁義,來日也能如此對待他們大理,所以,萬不可與虎謀皮。
又有一個問題了,這件事應不應該告訴宋方?最終是段炎拿下了主意,說是要說,卻不必急著現在就說。
這場仗一打就近兩年了,最終以金敗退回了東北之地,二十五年一次的華山論劍時間又到了!
顏元和黃藥師比著輕功,看誰更快地到了華山之顛,半路聽到了打鬥聲,一個聲音淒叫,還我孩子的命來!
那是劉瑛姑的聲音,顏元與黃藥師道:“遇到舊熟人了,我們下去吧!”
一個扭身,踏水無痕,已然落在這瀑布之旁,不單是劉瑛姑在,一燈大師連他的四個弟子,還有一個不曾見過的男人也在。
不過,一燈如今已經不是和尚了,他已經束起了發,顯然是還俗了。
“許久不見,劉貴妃。”顏元一落腳就跟劉瑛姑打招呼,劉瑛姑一看顏元是氣得全身直發抖,“竟然是你。”
顏元垂下眼眸,“怎麼,劉貴妃看起來很是想念我啊,那正好,你們劉家的人也在華山,我就成全劉貴妃,讓你見見家人如何?”
劉瑛姑一聽家人二字,那臉都白了,“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沒什麼,隻是瞧著劉貴妃這般不喜歡我的模樣,叫我很是不開心,我不開心,當然就想讓劉貴妃更不開心了。”顏元說得直白,氣得劉瑛姑全身發顫,顏元突一變臉,“怎麼,這麼多年,我的父親還是沒能叫你死心塌地?”
“顏元!”這一回開口的是一燈。
“你是什麼,敢直呼本宮的名字?”顏元毫不客氣地嗆了一燈,一燈也是被顏元氣得胸口陣陣起伏,“怎麼,和尚都當不成了,還俗了之後想認回兒女了?”
一句話更是說得一燈臉上無光,倒是那一旁的人見這裏頭的官司不少,樂嗬嗬地道:“還想擺著一個出家人的模樣來教訓我,原來是個假和尚,真不要臉。”
一燈被人那麼一罵,那更氣了,偏偏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他是出家了,也還俗了,還俗的原因還不能公諸於眾,否則他更沒臉。
劉瑛姑真是想殺了顏元,想,她便幹了,一掌襲向顏元,顏元一掌將她震落,身影一動掐住劉瑛姑的脖子,“你有什麼樣的理由衝著我喊打喊殺?嗯?”
揚著眉一問,不屑地將劉瑛姑揮開了,顏元冷笑道:“沒見著你的陛下再心疼你也沒敢為你朝我出頭嗎?因為事情鬧出去,沒臉的都是你們,哦,尤其是你,還有養你的劉家。”
“這麼多年,劉貴妃沒敢邁進大理一步吧,也不敢打聽你的父母兄長對你是什麼態度?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心裏有數得很,你又哪裏來的那麼大的膽子敢朝著我動手?”顏元直問劉瑛姑,劉瑛姑哭泣道:“是你,是你把我害得這個樣子的,是你!”
“哈,說出去也不怕笑死啊,你當初勾搭人的時候是我叫你去的?”這真是直紮進人的心口呢,劉瑛姑氣得氣兒都喘不上了。“你原本就是我父親的嬪妃,他寵幸你怎麼了,他不嫌棄你髒了,你該阿彌陀佛才對。”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你了。”這麼多年被逼著和一燈在一起,她真的是被折磨得快瘋了,又被顏元這樣刺激,劉瑛姑瘋了一樣地撲向顏元,真是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你,你,你,你這是做什麼?”攔在劉瑛姑麵前的竟是周伯通,劉瑛姑看到周伯通時,整個人都僵住了,眼淚嘩啦啦地落下,“伯通。”
這一聲喊得真叫一個情深意切呢。顏元嗤笑地看向一燈,一燈的臉色那是真難看。周伯通道:“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也對不對他。但你不能對這小姑娘動手。她因為我們的事兒吃盡了苦頭,你若是心中有怨,我在這兒,你要殺要剮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