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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需要去請姐上來嗎?”汪訟請示。
周正琿被下屬的聲音喚回神智,此時,他覺得渾身臊熱,某處還熾熱騷動不已,他啞聲悶嗤,“不用。”
汪訟聽出先生語氣裏的不喜,當即後退幾步,不敢再多言。
同時,他腦裏又想起,樓下那女學生,可以是他跟了先生五年以來,第一次見到有女人能接近他的身邊。
雖然不知道當時屋裏情況如何,但是從那隱隱約約的哭泣聲,他終於知道了,自家先生是個正常的男人。
別看他家先生工作能力強,平時更是待人溫和。可那完全是表象。
事實上,如果不是他認定的朋友和家人,就算有人死在他麵前,他都能麵不改色的繼續談笑風聲。
一個笑得溫和、內心卻極致冷漠的權貴公子爺。
周正琿盯著樓下少女愜意地玩著手中的桃花瓣,漸漸平複身體上的騷動。
看著少女與同伴笑得開心甜美的青春洋氣樣子,桃花眸下,隱藏著更多的暗湧浮動,他淡漠地吩咐,“準備車。”
“是,先生。”汪訟一聽先生的語氣,立馬感覺到不妙,動作更是利落快捷。
“去一中校門口。”市政府跟一中校門口就是正反方向,從這裏到一中校門口,大約要十五、六分鍾時間。
這得明,現在的道路上,極少車輛行駛。
但是,一個少女從後山走到校門口,中間又有同伴嬉鬧,肯定要花上少二十來分鍾以上。
汪訟評估的時間並沒有出差錯,等到他開車到達校門口,還等了將近二十分鍾的時間,這才看到三、五個少女在學校門口道別。
“先生,謝景紫姐出來了。”
而在車上已經工作了將近三十分鍾的男人,在聽到下屬的稟告後,這才收了手上的報告,而是搖開車窗,看向那女學生與所有人告別,輕風微揚,將少女及肩的青絲吹散。
謝景紫並不知道有人開車尾追著自己一路,直到她突兀發現,原來在她家後的巷子裏,居然也有一株老桃樹,盛開的桃花瓣十分淺白,被風輕輕一揚,迷亂了她的視線。
自從搬來縣城後,她的生活,就被上學要好好學習、下學要照顧家熱瑣碎事牽扯了,如今難得忙裏偷閑,這才發現,從學校到她家的道上,一路都是春甜美的風景。
“真美……”可是,她卻變質了。
謝景紫心裏幽幽地暗歎一聲,看著那淺白極粉的花瓣兒,心裏卻湧起一股濃苦的酸澀,心中失落和難過,讓她的眼眶迷離發紅,她用力地咬緊蒼白無色的唇.瓣,不肯輕易讓眼淚湧現。
周正琿看到她停下腳步時,就下令停車。
正沉迷在內心裏的少女,並沒有發現有人在靠近她,甚至將她的身影,擋在了轎車之後,外頭並不能再看見她的嬌姿麗影。
謝景紫抬手,想要揉散眼中的水氣,卻被人突兀扣住手腕一扯,她驚慌的轉頭,對上周正琿那雙迷.饒桃花眼,猛然被他一扯,身體輕靈地衝動他硬實的懷裏。
“你!”謝景紫害怕的一縮,“你、你怎麼在這裏!”
周正琿一手扼住她纖細的手腕,一手大力抵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眼中愁苦的淚意,就這麼闖進他的眼簾。
“為什麼哭?”低沉迷.饒嗓音,就從他的薄唇裏輕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