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得時,路子豪還算完整無缺,“不過二傻子就當定了。”阿英唏噓。莫羽還在擔心照料,親眼目睹親表弟被壓的幹幹淨淨也難怪,人固有一死,如此頓悟,四鬼N年前就參透了。漆黑夜下,血腥的鋸齒狀口齒咬來,“一建!”色鬼喊了聲,收住口的家夥從黑暗裏走出,果真是武一建。路子豪回過了神,看到完好無缺的表弟,呆滯的眼眶浸潤了。“太好了,你子還沒死啊。”色鬼第一個蹦了過去,勾肩搭背。“當然,我是誰!”武一建的表情有點不自然,“看這兩隻眼就是你!”
“你還看到什麼?”
“就你這兩隻嚇人的綠眼還不夠。”
路子豪板著個臉裝腔作勢不話,莫羽、阿英、老鬼一道迎了上去噓寒問暖,畢竟劫後重生。“好啊,原來你們幾個在這偷懶!”喊出這類青紅皂白不分話的是追蹤而來的蟹頭一,是妖精自當有找到凡人的辦法。“你們幾個放著咱們龍王的廟不管了,獨自跑到這來享受!”自當有蟹頭二。“怪物。”還有貪杯誤事的蟹廟祝,見了武一建的鬼樣他當然這樣驚叫。“噢,原來這鬼和你們是一夥的,正好一並帶回去,上拷。”蟹頭一命令道。
“等會!”蟹頭二拉蟹頭一至一旁竊語道:“要是現在抓了,龍老爺交代的事咱們交不了差,不如先叫他們幹完了事,連這青了吧唧的鬼算上,等事情妥當了,再一並把他們交上去,來個論功行賞!”
“還是老弟周到!”蟹頭一奸笑完畢,對著六人嚴肅道:“算了,本大爺寬宏大量就不追究了,從現在起好好為無良河龍王效力就好了。”“是誰啊!”六人可不買這倆個陌生男人的帳,白眼要離開。
“你們反了,敢不聽我們的話。”蟹頭二大嚷,廟祝先生連忙充當和事老解道:“他們就是蟹長和副蟹長。”見倆陌生男人露出了螃蟹本像,才有一個搭理的人道:“原來是二位,好端端的變什麼人,怪不得不認識。”這是一班難管束的油皮,重壓之下方顯威嚴,蟹頭一、二四目相對顯露狡詐。“怎麼就五個,另一個呢?”他們根本不知道武一建已經變了血統就是那個青了吧唧的鬼。“去哪開差了?”廟祝也跟著添油加醋。“我在這!”武一建自動站了出來。廟祝膽怯的躲回了倆上司的背後,還不忘背台詞道:“胡,怎麼可能是你。”“愛信不信!”武一建戾氣上升毫不和善。
“證據!”蟹頭一趾高氣昂道。
“我把那家夥吃了,所以我就是他了。”胡歸胡,隨便奴隸組一致讚同這套詞。“吃了?”廟祝先生倒咽口唾沫,在上司背後縮的更緊了,蟹頭將可不吃這套騙孩的,就算吃了又如何,弱肉強食,妖魔鬼怪吃人理所應當經地義,有什麼好怕,想當年命喪這哥倆手的水鬼也不少。“我們哥倆可不管你吃了誰,是誰,你們幾個今晚都得把這無良城的爛攤子回複原貌!”
“我們又不是神仙,關我們什麼事?”六人叫囂。
蟹頭一頤指氣使道:“如果辦不到就告狀到你們主子那由他發落你們。”蟹頭口中的主子就是洪雨軒,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觀音菩薩,一個晴劈頓時叫你外焦裏脆不認識爹娘,色鬼就是最好的例子,做鬼N年頭一次得了心裏陰影創傷症,烙下個聽那殘忍名號就哆嗦的症狀。不信你瞧,色鬼正哆嗦呢。
一番協商,不,是脅迫,廟祝先生監督,恢複無良城的工作開始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武一建無疑是不二人選,地震的始作俑者,慶幸沒有人知道,不然將是腥風血雨的咒罵。黑燈瞎火就要動工,除了烏雲密布泄露下來的一絲皎潔月光就數武一建兩隻綠汪汪的眼睛了。分工合作,蟹頭哥倆布置了任務就不知道跑哪快活去了,留了個廟祝先生來充當光杆司令。武一建單獨一撥,剩下的一撥,廟祝是不肯和武一建混在一道的,就憑他渾身青了吧唧,還頭亮兩隻燈籠眼,光看就慎人,要一道監督還不魂魄被逼到閻王副報道。不用多想,廟祝就跟了人多勢眾的一撥。這撥的一人四鬼現在同為地地道道的凡人,凡人沒有通噸地的本事,隻能幹些雜活盡一份心力,故決定夜翻死人堆,找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