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清笑吧”,穆梵和藍月兒一起在主幹道路口攔車。
此時已是淩晨十一點多,車稀人少,涼風習習,環境比較冷清。
“我一向比較倒黴,跟我在一起的很多都叫不到車的”
穆梵看等得久了,兩人不說話有些尷尬,於是便開啟話題聊天。
“是嘛?我一向運氣還行,有什麼事都會有人幫忙,那我們呆一起就是正負得0,就正常了,嗬嗬”。
藍月兒知道穆梵是想打破尷尬,便配合著聊了起來,可能是因為穿得少的緣故,她偶爾用自己的手摩擦著雙臂進行抗寒。
“你冷啊?來,披上我這個”,穆梵見狀脫下自己的薄外套披在藍月兒身上。
“謝謝,現在好多了,對吧?我說我一向運氣很好的,有什麼事就有人幫忙!”,藍月兒俏皮地笑了起來。
“你這個笑話好冷啊”,穆梵也笑了出來。
這時,馬路上來了一輛小轎車,停在了麵前,剛開始以為是平台的車,看對下車牌又不是。
車窗搖下,一個聲音響起:“小兩口笑得這麼開心,是不是把我們的事忘啦?”。
原來車上是剛才在“清笑吧”的那個中年人,車裏還坐著另外四個大漢,他們身上,帶有車上都散發出濃烈的酒氣。
“豹哥,前麵沒有攝像頭,拖過去弄他”,車裏一人建議,聲音猥瑣。
“你們不要亂來,我可要報警啦”,藍月兒叫喊出聲。
“弟兄們,上”,豹哥話一出,四個中年大漢兩側分出,三個人抓住了穆梵,一個人拉住了藍月兒。
“我告訴你們,動我可以,不能動她,否則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穆梵既驚又怒,掙紮著,咆哮著。
豹哥下車後徑直走到穆梵前麵,掄起一個拳頭就往他肚子猛擊下去。
“就是你小子,壞了老子一天的心情,現在我滿身火氣,說吧,要怎麼發泄”
“怒火嘛,往這小子身上泄,邪火嘛往那小妞身上泄啊哈哈哈”,其中一個抓住穆梵的中年大叔猥瑣地笑說。
“有道理,有道理,我們錄下現場直播,他們這些小屁孩愛臉子不敢亂說的”,另一個抓住穆梵的中年大叔也出言鼓動。
幾個大漢相視而笑,毫不掩飾眼中的凶相和淫光,意思很明白,豹哥吃肉,他們也要喝湯。
豹哥在這些人中是老大派頭,很享受大家的給臉,加上酒壯人膽,邪念一生就按捺不住了,給按住穆梵的人使了使眼色,和另一人準備把藍月兒拖到車上拉走。
穆梵也是男人,怎麼會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事,何況親耳聽到,親眼所見。
女伴即將受侮辱了。。。。。。
自己以前雖然不懂事,欠下一屁股債,差不多習慣別人的冷眼了,甚至做那種普通人很避諱去做的抬屍工作。
但是,一個堂堂男兒,此時豈可任人踐踏他這最底層的人格尊嚴,怎可拋棄這最原始的人性道德?
穆梵從他們下車的時候開始,憤怒值就逐漸攀升,就在剛剛看見他們拖藍月兒上車的時候達到頂點,恐懼已被完全覆蓋,剩下的全是阻止這一切的怒火。
穆梵開始大力掙脫,抓住他的人發現不對,立刻對他拳打腳踢,但是穆梵沒有畏縮,整個人變成一個野獸一般,受到擊打像是沒有疼痛感,目露戾光,像是要擇人而食。
幾個中年大叔見此皆是心頭一凜,但是仗著人多勢眾仍是不停出手,難道要讓他們三個人對一個小屁孩認慫?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