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起私.奔 (10000+)(1 / 3)

孟行止慢悠悠的伸手把她拉起來,蕭然不敢掙,乖順的任他把自己拉進懷裏,他的手撫著她的唇,眼眸漸漸暗沉——昨晚蘇未那麼繾綣的吻過這裏。

孟行止重重用力摩著她的唇瓣,來回反複不停,直到她雙唇紅腫,他這才有些嫌棄的丟開手:“你爸爸不是給你辦了退學麼,你找個時間把餘下的手續都辦好,你如今跟了我,這名聲也毀了,書就先別念了……”

蕭然重重的顫了一下,她從沒想過中斷學業,哪怕最叛逆的時候,可是如今……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學校。”

孟行止捏捏她的臉,聲音就溫柔了一點:“乖……隻要你聽話,我就不找那個蘇未的事兒,明白麼?”

蕭然無法形容心中的滋味兒,她隻是乖順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孟行止沒有多做停留,上午待了一會兒,卻是蕭然坐在床上看電視,而他拿了筆電在一邊處理公事。

兩個人也幾乎沒有再說什麼話,隻是孟行止接了幾個電話預備離開的時候,對蕭然說了一句:“等我出差回來,就帶你去看你爸爸。”

蕭然聽了這話,自然是高興無比,那一張原本失了太多血色的小臉也仿佛驟然的添了一層光輝,她的眼眸亮閃閃的,要他原本有些燥怒的心情也微微好轉了一些。

“我……真的能去見我爸爸嗎?不是就連律師都很難見到嗎?”

蕭然還有點不敢相信似的,畢竟,現在爸爸是孟家的死敵,而孟行止,也是實打實的孟家人。

他幫自己,孟家的人豈會願意?蕭然就是再愚鈍,也能想到他這樣做會麵臨多大的壓力。

她忽然有點不敢揣測自己心裏的思緒,而對於孟行止這個人,她真是又恨又怨又怕,卻又……隱隱有些小小感激。

蕭然怯怯的看著他,眸子裏的希冀小心翼翼的透出來,卻又彌漫著惶恐,她很怕他,孟行止微微的蹙眉,走過去,抬起手摸她的發頂,蕭然明顯的輕微顫栗了一下。

孟行止知道,她很想躲開,可卻生生的忍住了。

她已經比起最初他認識的那個蕭然改變了太多,他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這麼點事情,我還是能做到的。”

她整個人明顯放鬆了下來,孟行止彎下腰,他的臉驟然的與她貼近,蕭然嚇了一跳,忽閃著睫毛別過臉去。

“然然……”

孟行止忽然輕輕叫她的名字,蕭然隻覺得心口撲棱棱的一陣亂跳,她張張嘴,嘴唇仿佛被什麼東西給黏住了,她努力了好一會兒,才低低的“哎”了一聲。

窗子外有一棵果樹,蕭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樹,隻是覺得此刻開了一樹的粉粉嫩嫩的花,格外的好看,她不由得就看住了。

嘴唇忽然被他輕咬了一下,蕭然下意識的“哎呦”一聲,孟行止的聲音仿佛是三月的風,繾綣著拂過她的耳畔:“看什麼呢,呆呆傻傻的。”

“那花兒真好看……”

蕭然的聲音裏帶著少女的清甜和動人,孟行止忍不住的加深那個吻,攫取她甜美的舌尖,蕭然眉宇微蹙,可到底,沒有再推開他。

這個吻較之之前的好似溫柔了許多,蕭然竟然不可扼製的有了說不出的異樣感覺,她飛快的撩起眼簾看了孟行止一眼,竟是微微呆住了——

孟行止此刻的表情,竟是那樣的認真,而又……溫柔。

這一定是她的錯覺,蕭然慌亂的閉了眼,果然,她聽到孟行止的低笑在耳畔譏誚響起:“怎麼還是笨頭笨腦的一點都不知道回應……然然,你的吻技有待提高啊!”

蕭然的臉騰時通紅一片,卻支吾著不知該說什麼好。

孟行止卻直起了身子,他隨手整理了一下微亂的領口,眸光卻觸到她微腫的紅唇,有蠢蠢欲動的欲望在身體裏蘇醒,卻被他強自壓了下去。

她現在的身體再也禁不起那樣的折騰了,孟行止有些好笑,他的惻隱之心真是來的頻繁,這一段時間。

蕭然的目光又投向窗外,那一樹粉粉白白的花兒被風一吹就雨落一般掉下枝頭,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就是那些花兒,命運由著別人操控,無可奈何。

“這櫻花到底還是日本的好看,改天得了閑,咱們去那裏好好的瞧。”

孟行止轉身離開的時候,又回頭說了一句,蕭然收回目光望向他,那樣潔淨的眼神,要他的心都在顫抖。

蕭然忽然幾不可見的點點頭,孟行止的眼中忽地就有了笑容。

“別忘了我說的話。”

孟行止最後深深看她一眼,推開門走出了病房。

蕭然抱著膝一個人坐了很久,他的腳步聲早就聽不到了。

她怔忪的低下頭,手指在口袋裏摸索很久,終於觸到那一枚小小的冰涼。

他說會等著她,永遠等著她。

她不知道永遠到底有多遠,她也不知道將來到底會是個怎樣的光景兒。

可她卻清楚的知道,她不會和蘇未在一起了。

蕭然閉上眼,努力的想要把那枚戒指丟出窗子去,可她的手抬了幾次,卻到底還是沒能鬆開。

孟行止的話還在耳畔,蕭然陡地打了一個冷顫,她緩緩張開手指,小巧的指環躺在手心裏安靜著,蕭然沒有再遲疑,她把戒指丟出窗子外——

這一次,是她自己放開手的,她知道,她不會再回頭了。

喬婉趕到d市的時候,正是那座城市最美的黃昏。

她的前夫安子墨和許西的婚禮,就在明天上午舉行。

喬婉來之前做了全套功課,她知道,因為安子墨和許西的家都不在d市,所以許西是從酒店發嫁的,安子墨給她訂的是d市最好酒店之一的頂級豪華套房,而他們舉行婚禮的地方亦是在一家極為出名的五星連鎖酒店,據說每桌婚宴的標準是28888元,而他們的婚房,是在新開發的一處現代化小區,好像還是什麼寸土寸金的學區房,複式的。

喬婉在得知這些的時候,不由得冷笑,這些標準對於普通人來說,真的算是很不錯了,隻是在喬婉的眼裏,卻是寒酸的不成樣子。

想當初她和安子墨結婚的時候是什麼標準?他們的婚禮策劃請的是法國團隊,他們的婚宴標準一桌128888元,而且不收任何紅包,來的賓客還有奢侈品小禮物拿,而他們的婚房,是在a市最貴的高檔別墅區……

喬婉雖然已經懊悔曾經在安子墨跟前的那些優越感,但心裏到底還是驕矜的認為,安子墨離開了她,離開了喬家,已經是頹敗的一落千丈了。

不過……就算如此,就算安子墨已經今時不同往日,可許西那個賤人也配不上他!

想到安子墨要娶許西,喬婉又是一陣牙根癢,她此番前來,就是要安子墨看看清楚,該站在他身邊的女人是誰,而許西更是該有自知之明,在她喬婉麵前,何曾有她的立足之地?

她從來不曾在安子墨麵前低過頭服過軟,這一次她主動來求和,安子墨一定會心軟……

明天的婚禮,喬婉冷笑,不會如期舉行的,絕對不會。

喬婉在酒店總統套房裏洗了個熱水澡,美美的睡了一覺,然後被鬧鍾在六點鍾叫醒。

她重又衝了澡,洗了頭發,酒店幫她請的發型師已經等在外麵,她換了香奈兒最新款的早春套裝,然後開始做頭發化妝。

喬婉與喬穎不同,她是個天生豔麗的女人,而這一次,身上那桃紅色的套裝,映襯著她櫻桃紅色的口紅,腮紅也微微加重了幾分,是要壓住身上衣服的顏色的,喬婉身材高挑,而許西才剛過一米六,喬婉選了一雙與衣服同色係的小尖頭高跟鞋,燙好的卷發被發型師輕柔的放下來,從臉頰的一側蜿蜒垂在胸口,喬婉滿意的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綻出一抹動人心魄的笑來。

發型師在一邊恭維:“喬小姐真是美麗動人。”

喬婉矜持的微微一笑,打開鉑金包取了一遝鈔票遞出去,她心情好,小費給的也就十分大方,發型師道了謝出去,喬婉又上上下下的審視了自己一番,這才走出酒店。

她的司機早已把她的座駕——紅色法拉利跑車開到了樓下,喬婉戴了墨鏡,上車發動引擎,直往許西此刻所住的酒店而去。

準新娘許西一大早五點鍾就被幾個閨蜜叫了起來,化妝師也早早的趕來了,許西昨夜有點失眠,早晨起來時眼圈就有點重,還好敷了茶葉包之後好了許多。

洗了澡,又貼了麵膜,收拾妥當出來,幾個閨蜜幫著她把婚紗穿好,許西這才坐在鏡子前,等著化妝師給她化妝。

喬婉很輕易的就到了許西所住的房間外,她長的漂亮,打扮的又貴氣逼人,還提著一個精美的禮盒,自然的就被當成了新娘的好朋友,暢通無阻的直接到了房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