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勳,該不該來,你自己心裏有數,何必問別人呢?再說了,你說我們不歡迎你,那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歡迎儀式?”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明月終於憋不住了,她淡淡的一笑,看似像在開玩笑,但這話說出來也足夠分量。
“嗬嗬,明月你是誤會了,我覺得歡迎並不需要什麼樣的儀式,關鍵是得有一片真誠的心哪。你看看,他們兩個拉著個長臉,一副誰欠了他們兩百吊大洋的樣子,這哪是歡迎啊?簡直是如喪考妣啊。”
郝建勳這話說得太快,像是不經大腦一樣直接說了出來。
而就在他剛剛說完的時候,王寶來眼睛一瞪,問郝建勳:“剛才你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不光是王寶來,就是張海洋也明顯覺得郝建勳這是在挑釁了。
哪有這麼形容人的?特別是拿著別人的父母開這樣的玩笑,除非對方是一個沒有血性的人。
“我說什麼了?讓你這麼不高興?”郝建勳臉色並沒改變,隻是裝糊塗的樣子。因為在他的眼裏,王寶來不過是一個村夫而已。上次在夏老的酒會上,如果不是小韋護著他,他早就狠狠的教訓他了。而今天反正小韋也沒在,正是可以教訓王寶來的好時候。他巴不得王寶來被激怒。
這樣的話,就達到他的目的了。
“有種你就再說一遍。”王寶來目光灼灼的瞪著郝建勳。
“王寶來,不知道你聽說過這樣一句民諺沒有?”
“有什麼屁就快放吧。”王寶來見郝建勳既然連起碼的尊重都不給了,那他何必再那麼講究,所以直接用了放屁回敬郝建勳。
被被王寶來罵了一句放屁,但郝建勳卻沒有生氣,而是繼續說道:“俗諺說,吹起來的豬好剃!為了好好修理你,我不介意你先把自己吹起來。”
郝建勳以玩味的表情看向王寶來。顯然,在郝建勳的眼裏,不論是身體實力,還是家庭背景,這些人都不是他郝建勳的對手。他便有資格在這裏汙辱對方。
“那我想問你,今天你心情如此不好,是因為你媽死了嗎?”王寶來可不像郝建勳說得那麼文明。
“王寶來,你他媽的找死!”一聽到罵自己老媽,郝建勳霍的站了起來。
“兩人都消消火,怎麼剛一見麵就打起來了,你們這不是純粹不給我張海洋麵子嗎?”
“郝建勳,如果你不打算要臉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全家問候一遍。”王寶來可不像其他公子哥,對他郝建勳不家幾分懼怕,他壓根就沒瞧上這個所謂的省城一哥。今天之所以讓張海洋也把郝建勳叫了過來,他早就作好了準備。隻要郝建勳敢胡來,他就一定要他難看。
“王寶來,我想知道你憑的是什麼?你靠的不就是夏老的庇護嗎?不過我告訴你。在咱們兩個之間,夏老是不會在乎你的,我打了你,還不如打了夏老家的一條狗讓他動心。”
郝建勳時時處處都在汙辱著王寶來,現在他又把王寶來比喻得連夏老家的一條狗都不如,王寶來哪能咽得下這口氣去?
“郝建勳,那如果是我打了你呢?你會頂得過夏老家的一條狗嗎?”
話音剛落,隻見王寶來身形異動,嗖的就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