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力再不斷的加大,一場寒冷,蘇雲暖從小就怕冷,深深的打了個寒戰,人猛烈的顫抖了一下,幾乎栽出去,慕容禦放托在她後背的手不由得用力的抱住了她,不讓她掉下去,同時也感覺到了她衣服的異樣。
咳咳,別想歪了,隻是異樣,因為慕容禦感覺到蘇雲暖的腰帶上不同尋常的地方,她穿的還是帝豪酒店裏的睡衣,那都是統一款式的睡衣,古今中外的睡衣腰帶都是柔軟的,可是剛才她的腰帶卻在某個地方是硬的,好像裏麵藏著什麼東西似的,那東西也就三分之一個巴掌大小,像是某種紙張折疊的感覺。
慕容禦的眸子瞟了蘇雲暖一眼,她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小臉還因為剛才險些栽下去而顯得慌亂,慕容禦將她放在石壁上突出來的兩塊石頭上,那兩塊石頭不過腳掌大小,比地麵高出五六厘米,雨水還沒有積到那個位置,他將蘇雲暖輕輕放到了那裏。
“魂淡啊,剛才你怎麼不放到這裏?”剛才為什麼要抱著她?這分明是吃她豆腐啊,蘇雲暖憤恨不已。
而慕容禦沒有答話,放下蘇雲暖以後,在她咒怨的同時,他一隻大手已經迅速伸向她的腰帶,一下子扯了下來。
“啊!”蘇雲暖一聲驚呼,這件睡衣本來就不合shen,非常寬大,而且是那種沒有扣子的那種,全靠腰帶維係著,腰帶著猛然一離shen,睡衣在風中翻飛。
雖然裏麵穿著保守的nei衣,但是蘇雲暖過去二十九年來一直都比較保守,從來都不去公眾場合遊泳,現在雖然還穿著nei衣,但是在心理上已經是紅果果的了。
慕容禦本來隻是想查看一下那個腰帶,因為剛才碰觸到腰帶的感覺讓他忽然聯想到了某件事情,但是隨著蘇雲暖的這聲驚呼,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視線上,視線都集中到了蘇雲暖那裏。
身材纖秀,有那麼一種我見猶憐的羸弱感覺,慕容禦的眉毛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恢複平常。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蘇雲暖反應了過來,連忙用雙手拽緊了睡衣,進入防禦狀態,但是也不敢罵他罵的太狠,剛才分明看到他的眸子裏閃過一種不善的光亮,她很害怕,這一害怕,完全忘記了睡衣帶子裏的事情,隻專注的保護著自己不被他看。
又不是沒有看過,雖然那天在酒吧裏光線昏暗,但是睡都睡過了,可慕容禦還是在剛才那一刻有一刹那的失神,隻有這個笨女人才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什麼都不知道,慕容禦為了讓自己恢複正常意識,下意識的用力握了一下拳,正好握到那條腰帶的關鍵地方,思緒才被拉回到現在。
那腰帶是純白色的,經過昨天的折騰後,現在已經灰不溜秋,皺皺巴巴,在腰帶的一端有個被撕開的口子,向來裏麵的東西就是從這個口子一點一點塞進去的,慕容禦可沒有那種耐心,一點點的將裏麵的東西拽出來,大手略為一用力,“刺啦”一聲,腰帶被扯開了,露出了裏麵的東西來。
隨著腰帶的被扯開,蘇雲暖才反應了過來,腦子裏一個機靈,第一直覺就是這下完了,後半輩子都完了!這個東西絕對不能落到慕容禦手裏,一定要搶回來,於是她猛的伸出雙後來搶。
“資本家不都是很講究紳士風度嗎?怎麼能亂搶別人的東西?”蘇雲暖一邊斥責一邊搶命似的來搶。
慕容禦早有防備,不等蘇雲暖雙手接觸到那個東西,一隻大手就死死的鉗住了她雙手的手腕,另一隻手將那個東西打了開來。
那是一張A4打印紙,上麵工工整整的打著很多字,但是在最下端右麵的地方有慕容禦熟悉的簽名,那是他自己的簽名,這分明就是在婚禮上蘇雲暖在婚禮上為了考驗他而讓他簽署的,他一直不知道是什麼內容,直到現在才看清楚。
就那麼一張紙,在風中獵獵作響,蘇雲暖見他已經看到了,她的眼神中漸漸現出絕望來。
開始的時候慕容禦還以為這笨女人是讓他簽署了什麼財產轉移之類的公證,以為這小女人是個財迷,但是在真正看到這上麵那五個字的標題後,才知道完全不是,但這是比財產轉移更讓他臉寒的東西,慕容禦眯著眼睛看了下蘇雲暖,蘇雲暖感覺到他要吃人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