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姚鎮長走了嘛?我剛才去他辦公室,見裏麵已經收拾空了!”姚澤剛走沒多久,阮成偉便急急忙忙的衝進了農改辦,對著一臉憂鬱的柳嫣問道。
“嗯,走了!”見是阮成偉,柳嫣麵帶憂鬱,手拂青絲,微微點了點頭。
阮成偉有些責怪的對柳嫣說道:“你怎麼不留住他啊,他幫了咱家這麼大的忙,好歹也得請家人吃頓飯!”
見柳嫣不再吭聲,阮成偉拿出手機,說道:“我給姚澤兄弟打個電話,讓他今晚留下來,到咱家吃頓飯,如果沒有他,副鎮長這個位置那有我什麼事,前段時間,縣公安局局長的女婿不也瞅著這個位置嘛,我知道姚澤兄弟夠意義,回絕了他們,這個情我阮成偉記住了!”
“你別打了,他早就走了。”柳嫣見阮成偉開始撥號,便微微蹙眉的說道。
“這……哎。”阮成偉放下電話,無奈歎息道:“以後再找機會!”
……
回到市裏以後,沈江銘打電話告訴姚澤,讓姚澤先休息幾天再到房管局報道,並囑咐姚澤,房管局雖然是市zhengfu的下屬機構,但是權利卻不容小覷,裏麵的人員關係也有些複雜,現在已經不是鄉鎮,讓姚澤時刻注意,並在關鍵時刻一定要好好包握住拉攏人的機會。
姚澤答應一聲,和沈江銘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回到家裏,空無一人,姚澤便開始思索辦酒的事情,想起賈副市長的公子賈天楓開了個夜總會,便找出他的號碼撥了過去。
姚澤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賈天楓正在和幾個朋友打麻將,看了看號碼,他向眾人做了個噓的動著,然後接通,笑眯眯的說道:“姚澤兄弟,今天咱有時間給哥們打電話呢?”
姚澤直接進入正題說,我想到縣城開個酒有些不懂的地方要找你谘詢一下,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賈天楓看了看自己手裏的一副臭牌,又看了看桌麵上越來越少的錢,就搖頭說道:“有時間,你說個地方我馬上過來找你!”
姚澤將地址定在江平酒店,然後掛斷了電話。
賈天楓將手機放進兜裏,然後一把將桌麵上的牌掀倒,嘴裏罵罵咧咧道:“馬勒戈壁的,什麼卵子手氣,不打了!”罵完拿起桌上剩餘的錢,套上西裝,將位子踢到一旁,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留下另外三人牌友麵麵相覷,心裏有火又不敢對賈天楓發作出來。
姚澤定好江平酒店的包廂之後,想起上次雖然和賈天楓談妥他幫自己公司跑關係,給他分成的事情,但是一直還沒有機會將賈天楓引見給王素雅和江一燕,於是姚澤又分別打電話給王素雅和江一燕交代一聲,讓她們晚上去江平酒店談事。
事情安排好後,姚澤拿著手機沉思了一會,才慢慢的撥出唐敏的號碼打了過去。
那天晚上姚澤答應回市裏見唐敏,但是喝的太醉,所以失約,剛好那幾天又忙著調離的事情,所以一直沒時間打給唐敏,今天空閑下來,姚澤便心虛不已的撥通了唐敏的號碼。
電話那頭,裏麵剛剛撥通滴滴響了兩聲,就發出忙音狀態,姚澤無奈的笑笑,“還耍小孩子脾氣。”
於是再次打了過去,直到撥三遍,唐敏才接通,氣呼呼的嬌聲喝道:“姚澤,你又放我鴿子!”
姚澤哭笑不得的輕聲說道:“那天朋友過生,喝多了酒,所以……”
“所以什麼?所以就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放我鴿子?!姚澤你太討厭了,那天怎麼說來著,不是說以後都不會辜負我嘛?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擔心,說好了來找我,打你電話又不接,害的我擔心了一整晚!”唐敏一副哭腔的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