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穎?”姚澤拿著手裏的小紙條,上麵寫著小空姐的名字和手機號碼,那小空姐楊穎必須在飛機降落前將她負責的機艙收拾幹淨,所以沒敢多耽擱,又給姚澤道了個歉,才急急忙忙的走開,姚澤望著她倩麗的身影笑了笑,走回了自己座位。
飛機降落到香港國際機場,剛下飛機,姚澤沒想到香港方麵會如此重視自己等人的到來,派了專車,將車子開到了機場內部來接機。
兩輛奔馳轎車停靠在一旁,前來接機的中年男子介紹自己是政務司司長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名叫張齊輝,他熱情的和眾人握手後,對周大誌笑道:“周廳長,我們已經給大家安排好了酒店,大家舟車勞頓,先去酒店休息一下,晚上給大家安排了晚宴,到時候我回來接大家。”
周大誌含笑頭,道:“有勞了。希望可以盡快安排我和你們政務司司長見麵。”
張齊輝頗為為難的笑了笑,道:“這兩天恐怕還不行,我們司長出國了,估計還需要三兩天才能回來。”
周大誌心裏有些不悅,臉上卻笑著道:“無礙,我們等兩天就是了。”
眾人被帶到了‘艾斯大酒店’,開了五間房,周大誌和姚澤作為領導,單獨開了一件,李陸菲是七人中唯一的一名女性自然也是一人單獨,剩餘兩間客房便有發展計劃處的四人兩兩一間入住。
將住的地方安排好之後,張齊輝看了看腕表抱歉的對周大誌道:“我現在還有些事情急著去處理一下,等晚上我來為你們接風洗塵。”
周大誌笑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張齊輝笑道:“你們都是貴客,我可不敢怠慢,今天事情都湊到一起,真是抱歉了。”張齊輝又告罪幾句才急急忙忙的離開。
眾人拖著行李想各自去了各自的房間,周大誌與姚澤的房間隻有一牆隻隔,走到門口,周大誌將房門打開,然後對姚澤道:“休息一下,大概五的是時候我們一起開個簡短的會議,把這幾天的任務先給分布一下。”
姚澤打趣的笑道:“這幾天政務司不是放假了嗎,人家休息,我們剛來香港正好也逛上幾天,我還沒來過香港呢。正好可以見識見識。”
周大誌笑罵道:“胡鬧,那哪能行,讓別人知道,我們來了這邊就是大吃大喝大玩,那得多損咱們淮源市領導幹部的形象,麵子工程還是要做滴,這幾天他們如果沒有安排我們,那我們就先放鬆幾天,出去看看景,我這也是頭一遭來香港。”
姚澤知道周大誌為人還算直爽,所以也沒多少彎彎扭扭的意思,笑著道:“你這麼大個廳長,竟然沒來過香港,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少膈應我,沒來過香港和官職有什麼關係。”周大誌道:“我們這些農業廳的幹部最長跑的地方就是農村山溝,體察民情,視察莊家的收成情況,得了,不和你扯了,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趕緊休息一下。”
……
秦海心被李明海的電話給約了出來,原本她是不打算見李明海,但是身邊一直有個人纏著也不是辦法,她打算說些狠話,讓李明海回江平市去。
還是在上次見麵的那間咖啡館,李明海滿腹愁容的坐在那裏,望著桌上的一杯咖啡,湯勺輕輕的攪拌著,心裏和這咖啡一樣,是苦澀的。
自打知道秦海心懷孕的消息後,李明海如同丟了魂一般,這些年,李明海一直愛著秦海心,因為兩人名譽上的兄妹關係,使得他一直都是有愛難言,而且秦海心從來也沒有對他產生過一絲好感,如果沒有發生幾年前的那次喝多了酒,差強占秦海心的事情,也許她對自己的態度還能好些,現在一切都成為了泡影。
李明海雖然一直愛著秦海心但是心裏並沒有勉強的意思,他知道這輩子跟秦海心是沒什麼希望的,可是這並不阻礙他愛秦海心,默默的去愛,他覺得更偉大,他可以接受秦海心對他冷淡,不理不睬,可是他接受不了秦海心糊裏糊塗懷孕的事情。
李明海思想極其混亂,低著頭想心事,秦海心站在他跟前他都未曾發現。
“不是說了讓你回江平市嗎,為什麼還不走?”秦海心在李明海對麵坐下,聲音有些不悅的說道。
李明海微微回神,抬頭看了秦海心一眼,有些怨氣的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又反悔了,不是說好了,不嫁給於淩風嗎?”
“我說過不嫁給於淩風了嗎?”秦海心向服務員了杯白開水。
李明海歎息的道:“可是你猶豫了,你動心了。”
“那也代表不了什麼吧,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不需要你來說三道四。”秦海心端起杯子,喝了口熱水,感覺小腹舒服了些,又繼續道:“趕緊回江平去吧,別在這裏瞎耽擱時間了。”
李明海情緒明顯有些激動起來,他一臉惱怒的望著秦海心,咬牙,一字一句的道:“是—不—是——因—為—你—肚—子—裏—的—孩—子?”
秦海心聽了李明海的話,臉色一變,接著嫵媚動人的俏臉變的極其陰沉起來,語氣帶著冷淡的道:“你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