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菲拿著姚澤給的房卡,去了客房後,將自己的行李放在一旁就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皮包裏的手機不停的響著,劉羽菲穿著一件白色浴袍將濕漉漉的頭發給盤了起來,然後穿著拖鞋去拿手機。
見是她幹爹打來的,劉羽菲接通後,問道:“幹爹,這麼晚了有事麼?”
“為什麼我打你電話一直不接?”電話中一個男人聲音沉著的問道。
劉羽菲帶著歉意的道:“對不起啊幹爹,剛才在浴室洗澡呢,沒聽見。”
電話那頭,男人直入主題問道:“那個姚澤你已經見過了吧?”
“恩,見過了。”劉羽菲點頭答道。
“還記得我交給你的任務嗎?”男人問道。
劉羽菲點頭道:“記得。”她猶豫了一下,臉上有些掙紮,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幹爹,你為什麼讓我主動去接近姚澤?”
“不記得我說的話了?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你應該明白吧,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隻需要知道,幹爹不會害你,和姚澤處理好關係,盡量取得他的信任,萬不得已即便是……犧牲一些色相也是可以的嘛。”
劉羽菲默默的咬住唇,有聲表示抗議。
電話那頭,語氣鬆弛了一些,輕聲道:“羽菲啊,這些年幹爹對你怎麼樣?”
劉羽菲心一軟,輕聲道:“幹爹待我如同親生女兒一般。”
“拿好,幹爹遇到麻煩了,羽菲幫不幫?”電話中的男人一步步的誘導著。
“我幫!”劉羽菲道。
“很好,那麼聽幹爹的話,和姚澤處理好關係,然後從他那裏幫幹爹打探一些消息。”
掛斷電話,劉羽菲失神的坐在沙發上,絕美的俏臉上滿是掙紮之色。
黑暗的房間中,一名接近五十的男人靜靜的坐在自己辦公室中,沒有開燈也沒有做什麼,隻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舒服的房門輕輕被推開,一名中年婦女端著盤子走了進來,溫聲道:“又在想事情?”
“嗯,習慣了在黑暗中想事。”男子聲音沒多少語氣的回答。
婦女端著盤子走到跟前,道:“喝點蓮子粥吧,剛熬得。”
男子輕輕恩了一聲,道:“放在這裏吧,我還有些事情要想通,沒事就不要進來了。”
女子輕輕歎了一聲,然後將盤子放在桌子上,走了出去。
如果仔細看的話,能夠發現這個女人和劉羽菲有些神似,隻不過比劉羽菲大了兩倍的零年。
男子見婦女退出去後,他伸手點上一支煙,然後眯著眼睛,辦公室中隻能看見一抹紅光,其他地方漆黑一片,“林家的小子竟然還活著,真夠厲害的,竟然讓他多活了這麼些年,林萬山真夠狡猾啊,我說過,讓你們林家斷子絕孫就一定會做到。當年的仇還沒完呢,既然那小子還沒死,那咱們就接著玩……”
……
姚澤一直將阮妍妍的事情記在心裏,下班的時候,他想著找誰幫忙把阮妍妍送到好一點的小學去上去,想著上學的事情,姚澤突然想起阮可人來。
前段時間在姚澤的幫助下,阮可人已經順利的從駐京辦那裏給調回了淮源,在淮源教育廳任辦公室副主任,自從姚澤來江平市之後一直沒有聯係阮可人,這會兒想起來了,於是將電話打了過去。
阮可人此時正在教育廳廳長的辦公室,電話響了起來,阮可人對著教育廳廳長說了聲抱歉,趕緊將電話給掛斷。
“阮主任啊,最近這段時間工作的還習慣嗎”教育廳廳長笑眯眯的望著阮可人問道。
阮可人抿嘴笑了笑,道:“多謝李廳長關係,我還算適應,很就能完全適應下來,請李廳長放心。”
教育廳廳長李興笑著點頭,然後道:“阮主任以後有什麼事情隨時可以來找我。”李興熱情的說道。
阮可人望著李興的微笑,隻感覺一陣別扭,礙於麵子,阮可人點頭笑道:“那就多謝李廳長關照了,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出去忙去了。”
“恩,去吧,好好努力。”
“好的,謝謝李廳長。”
阮可人走出李興的辦公室,輕輕籲了口氣,臉上呈現一絲鬱悶之色,想起剛才有人給自己打電話,就將手機拿了出來,瞧見是姚澤打來的,阮可人麵色一喜,然後趕緊撥通,等姚澤接通後,阮可人笑了笑,道:“剛才我們廳長在找我談話呢。”
姚澤笑道:“就知道你有事情,所以沒繼續打。”
阮可人走回自己的辦公室,隨時將辦公室的房門給關上,然後坐在椅子上,翹著雙腿,露出兩條筆直的美腿來,她輕笑的對電話裏的姚澤問道:“最近剛當上市長,壓力很大吧?”
姚澤歎氣道:“一市之長,壓力能不打嗎!”
阮可人悻悻笑道:“我咋感覺你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子得意的感覺?”
姚澤哈哈道:“這是你的錯覺。對了,在教育廳工作的怎麼樣?”姚澤想起打電話的主題,於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