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便說明,公司中的那些股東全部都選擇了陳光標,沒有一個人肯將股份投給左藍。
僅僅是一夜之間,她似便已嚐遍了人間冷暖,在最關鍵的時候沒有人會幫你,反而會落井下石。
會議結束,所有的股東都走出了會議室,隻有左藍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裏,寂寥而沉沒。
隨著會議的結束,似乎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該結束的抑或是不該結束的……
從下午三點鍾一直坐到了晚上八點鍾,左藍就像是沒有了靈魂的木頭人,臉色蒼白,沒有一點知覺。
最終還是秘書過來了,輕輕地叫道;“左總,已經下班了。”
這時,左藍的思緒才拉了回來,木然的點頭,然後她起身,混混僵僵的走出了公司。
看到這樣的左總,秘書心中著實有些不放心,坐上車子,她將左藍送回了別墅。
而左氏集團換總裁的消息早已在a市傳遍,並且以頭版新聞不停地發行。
病房中。
裴亦風看著網頁上的新聞,心中有些難以言的苦澀和惋惜,左藍姐竟然會走到這種地步!
這一次,她的確是大錯特錯,對二嫂肚子中的孩子動手,她這根本就是在給自己找死路!
如果不是因為孩子,二哥肯定會幫她,可是……
從小就是和左藍姐一起長大的,這次的事的確是她做的太錯,所以,他也沒有辦法……
莫挽自然也看到新聞了,心中淡淡的,說不出來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除了恨意,更多的則是悲哀。
一代才女,最終卻落到這樣的地步,讓人怎麼用言語去形容呢?
在愛情中,如果能放開,能看得開,那麼她現在也有屬於自己的生活,事業。
可是,她卻鑽了牛角尖,並且固執的一發不可收拾!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裴亦桓走了進來,順手將身上的風衣脫下放到一旁,眸光落在莫挽身上;“身體怎麼樣了?”
“好很多。”莫挽的嘴角扯出弧度,想到那些新聞,她輕咬著唇瓣;“那些新聞——”
“我已經看到了。”裴亦桓低沉的嗓音直接打斷了她,英挺的臉龐平淡無波。
話說到這裏,就連莫挽都不知自己該再說些什麼,更或者是想要說些什麼,於是,就再也沒有言語。
“如果沒有出這件事,我定然會幫她,但現在另當別論。”凝視著她,他的聲音低沉而柔和。
跨備一完。點頭,莫挽轉移開話題;“有沒有吃晚餐?”
“還沒有,裴太太陪我有一起吃?”裴亦桓的眉向上挑起。
“也成,醫生說我已經可以下床了,隻要不劇烈運動就好。”
一邊言語著,莫挽一邊緩緩地從床上坐起,還沒有來得及動,卻已經被裴亦桓打橫抱起;“裴太太乖乖的待著就好……”
莫挽的嘴角揚著笑;“哎呦,裴先生當轎子當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既然做不到讓裴亦桓去幫左藍的地步,那麼就不要提及那個話題,她自認為自己的心眼並不是很大,能夠容忍的事情也不多。
“那是自然。”裴亦桓回答的理所當然,甚至還帶著一些得意。
她有些無奈的翻著白眼;“裴先生,你越來越自戀了。”
“有何不好?”他眉眼上挑,波光流動;“在裴太太麵前自然是要表現的十全十美。”
“為什麼?”莫挽詫異的看向他;“難道是怕我會丟下你奔向別的男人?”
裴亦桓的臉龐變的暗沉,危險而粗噶的聲音擠出來;“你敢!”
“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男人如衣服,沒有了新鮮感就要換著來,總是穿同一件衣服會膩味,所以麼……”
“莫挽!”裴亦桓從牙縫中擠出話語,威脅意味十足;“你敢!”
莫挽打著哈欠,隨意的道;“怎麼不敢,我覺得很平常,裴先生快點走!”
“你不怕在爾萱和昊天麵前丟臉嗎?”裴亦桓捏著她的鼻頭;“你會上頭條新聞。”
“恩呢,我現在已經能想象到那幾個鮮紅的大字,影星克萊爾婚後出軌,前夫裴氏總裁遭第三者劈腿,多麼美妙的標題!”她笑米米的還在點頭。
裴亦桓將她放進車中然後係上安全帶;“劈腿總歸是有原因的,裴太太的原因是什麼?”
莫挽的手撐著下顎,做冥思苦想狀;“這個我要好好想想。”
“我幫裴太太推理會更快一些……”他發動車子,然後離開醫院,一本正經;“外貌絕對不會是問題,家世更不可能,難道是性能力?”
聞言,莫挽差點沒有將剛喝到口中的水吐出來,望到他一本正經的神色,幾條黑線從額頭上滑下來。
“我覺得十分有必要證明最後一個原因,裴太太覺得呢?”
嘴角扯出一抹抽動的笑,莫挽輕咳著搖頭;“還是算了吧,這個真用不著證明。”
“我決定了,等裴太太的傷好以後,一晚大戰十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