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動話語,她開口道。

“你隻知道我是林兆鈞的女兒卻不知道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樣的故事,他從我懂事的那天開始就沒有抱過我,也沒有帶我去過公園,他待我還不如一個陌生人,在我十二歲那年,他不顧我的死活將我遺棄在米蘭的街頭,十二歲的孩子你指望她能懂多少?那時還下著雪,我身上穿的就是破舊的衣服,沒有錢吃飯就去垃圾堆中翻食物,沒有地方避寒就待在別人的車下,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像極了賣火柴的小女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死去,但是有些遺憾的是我的生命裏比較頑強,竟然活了下來,從十二歲那年開始我就是一個人長大,身邊沒有任何親人,打工,做著最苦最累的活,隻為了能有一頓飯吃有一個地方睡覺,等到再次遇到他是你讓我去他的公司,我那時並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但若是說不恨他又怎麼可能?但是我並沒有做過任何事,倒是你總在我麵前說他送給你的禮物,我不稀罕,這些不是重點,等了那麼久,我終於可以幸福,所以打算忘記他,自然和你做朋友是不可能的,但你的哭泣被他看到後,他便認為是我欺負了你,他對你倒果真是父女情深,看不得你受一絲的委屈過來三番兩次的警告我,甚至說了很難聽的話,並且還打了我,裴老師動了手段,沒有讓人再給他貸款,但並沒有杜絕他的路,可在我做完手術的那天他來了醫院,我躺在床上不能動,他將我病房中隻要是能摔得東西全部都摔碎,更甚至將暖水壺砸向了我,那裏麵是剛出的熱水,是凱萊及時的護住了我,這一次裴老師才真的動手段,你便以為隻有你是不幸的,但有沒有想過我也是受害者,是你們將所有的苦痛都加注在我身上?”

孔真看著她,依然還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你覺得誰對誰錯?”林若藍看著她;“不要說沒有給過他機會,林兆鈞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不準你這樣說我爹地!你敢再說一句試試!”

“真是可笑!你以為林兆鈞當年在米蘭為什麼會一夜之間有錢,那是因為凱萊嫁給了富商,那些錢是凱萊給他的,而他竟然還伸手要了,你覺得他是一個男人嗎?他根本就不是男人!”

孔真完全被激怒了,理智和思緒全部都拋在了九霄雲外,狠狠地瞪著林若藍;“動手!”

她的理智已經被那些話所衝淡,什麼都沒有餘下,隻有失常,就像是一個可怕的瘋子!

那些穿著西裝的男人一步一步逼近了林若藍,她還在微笑;“你覺的他是男人嗎?如果他是男人的話,就不會伸手去接那些錢!拿著女人的錢起家,這算什麼能耐?”

“我讓你別說了,我爹地不是這樣的人,你別這樣汙蔑!”孔真激動得大叫!

“所以別在我麵前說你委屈,說我欠你,我們之間誰欠誰?你有你的不幸,我也有我的不幸,並且我的不幸根本不亞於你,別在裝可憐!”

孔真這會兒真的恨不得將林若藍的臉撕破!

她真的很討厭,沒說一句話便讓人又憎恨幾分!

陳光德倒沒有時間去理會兩人之間在說些什麼,他隻留意著工廠外。

守在工廠外的人每隔十分鍾就會進來彙報一次,沒有看到任何車子和可疑人的行徑。

心終於放下,陳光德還是覺得趕快結束的為好,之後最好讓林若藍將關於這段事情的記憶全部都消失……

他自然有辦法讓她的記憶消失,這份記憶不該存在,否則的話會對他們很不利。

“好了,你們之間的敘舊到此為止,還是動手吧,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該離開了……”

陳光德將孔真拉到懷中,然後開口道。

亦景的番外我根本沒有打算寫,是親們一直要看,我才寫,我想給自己好好的放一個月的假,但是因為答應了所以我也想寫的有頭有尾,可能有人因為三千罵我,不說了,我想一邊休息一邊更文,但沒有想到讓你們如此的不愉快,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