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兒洗完澡,穿好衣服,為掩飾心中那份失落,頭也不回的坐入了傑森的轎車。
母親說的對,男人不可信!
“她會回來的。”唐季牧望著遠去的轎車,唇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
月牙斜斜的映在黑幕上,星子稀疏的閃著光芒。
美國的夜是寂寞的。
站在窗口,唐季牧如是想著。
“夫人來了,在客廳等您。”管家推門進來。
大廳內,一四十多歲,雍容華貴的女人坐在沙發上。
“母親。”唐季牧客氣而又疏遠的喚著對麵的中年女人。
“嗯。”唐夢嬌點點頭,算是應答。
“這麼晚來,有事嗎?”唐季牧不情願的再次開口。
對於他這個母親他沒一點好感,若不是有那份血緣在,他真的不願多看她一眼。
“你答應過我的……找花家女人報仇。”唐夢嬌鼻端輕哼,提醒。
“是該回國內一趟了。”唐季牧眼神悠遠。
對於花家女人,他可是一點不陌生,那可是他從小到大的夢魘。
他的父親迷戀花家女人的美貌,拋棄了他跟母親,一向高高在上的母親受不了打擊,便將仇恨轉接在他身上。
“那就好。”唐夢嬌起身,邁著優雅的步子離去。
看著與前夫長的越來越像的兒子,若非必要,她是十分不屑與他說話的。
回到國內的花甜兒又幹起了本職行業,躲在酒店某個角落釣肥魚。
“娘的,左眼一直跳,難道今晚會有災禍?”花甜兒自言自語。
雖然她不信這種神仙輪調,但,大半夜穿的單薄,還要站在外麵吹冷風,且該來的肥美魚兒卻沒上鉤,讓她怎能不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