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小傷口,請鄒然親自包紮,絕對是殺雞狠用宰牛刀,不知所謂的浪費。不過他這外科第一刀之名絕非吹捧,他下手那叫一個麻利,用細針小心的將外翻的肉頂回原位,配合著上藥,等藥物凝固剛好固定住傷口。最後隻用紗布做了個小藥包,拿繃帶站在膝蓋上,前後花了不超過十分鍾。
“不要沾水,你這個傷口肯定是沾過水了,周邊紅腫有些發炎,以後想洗澡可以事先拿保鮮膜把傷口纏住。”他下筆刷刷刷幫我開了幾包衝劑,隻需要回去溫水泡了服用。
小不必吩咐主動接過單子幫我去取藥,鄒然對左辰說,“這個膝蓋雖然不比粉碎性骨折,可也是很嚴重的,必須戒酒戒色,忌房事,美女,如果某些人忍不住死皮賴臉的想和你親近,不必客氣,拿你好的那隻腳使勁踹他,男人哪裏脆弱你奔哪裏使勁,放心,如果踹壞了隻要送到我這,我搓吧搓吧就能給他接上。”
我窘的滿臉通紅,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隻能把自己當個悶葫蘆,裝作完全沒理解他話中的意思。故作鎮靜的表情很假,可是沒辦法,我沒這兩個男人臉皮那麼厚。
左辰毫不在意,走過來大大咧咧的一把抱起我,攬住脊背的右手像揮蚊子一樣隨意甩甩,“你沒有用了,該幹嘛幹嘛去,我走了。”
“醫藥費,診療費,拿來!”鄒然擋在左辰麵前,不依不饒,不知從哪裏抄出一台電子計算器,啪啪啪按的那叫一個順溜,“上次的錢還沒結清,剛好這次一並付了,診療費一千元,出診費一千元,深夜被打擾睡眠,有個誤工費,勉強兩千好了……哎,你別走,我還沒算完呢,刷卡還是付現?”
回到左辰的住處,他讓我先躺床上把藥給喝了,這才開始喋喋不休的抱怨,
“你昨天轉身離開,我家老頭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呢,害我被狠k一頓。我媽來了聽說你走了又是一番審問,大小姐,以後發脾氣可得分清楚場合,那麼多前輩看著呢,好歹也給我留點麵子。”
左辰的話中並無怪罪之意,反而隱隱在為我開脫,我也知道昨天的事兒做的是不太漂亮,誠心誠意的道歉,“下次不會了,對不起,昨天是我的錯。”
“有什麼事想不開你都要和我說,不要自己悶聲不響的胡思亂想。本來想今晚帶你回家吃晚飯的,現在你的腿行走不方便看來隻有改天了。”他拍拍我的頭,示意我閉上眼。
聽見他說想帶我回家,正式介紹給那顯赫的一家,我怎麼能不驚恐,“什麼時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