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自然纏綿悱惻,我與左辰瘋狂的,一次又一次,直到都癱倒的不能動。
左辰說,我像一隻絕望的候鳥,在頻死前,熱舞。
是的,手指上華麗的戒指,透著不真實的高貴。手指被勒的血液不順,動一動都覺得脹痛,實在是緊了些,我不甘的承認。
我不敢喝左辰說,心中不祥的預感,明天已經商定好去見左辰的父母,也許是過於緊張,我始終心中惴惴。
沒事的,一定沒事的,左辰愛你,即使他的父母不喜歡你,左辰仍舊會愛你。這已經是最壞的場景了,那麼事情隻會越來越好,不要緊張。我默默的催眠自己,一次又一次。
左辰已經睡了,他連再去衝個涼的力氣都無,最後一次纏綿後,直接壓著我沉沉睡去。
太瘋狂了,我捂住臉,坐在他身邊。眷戀的幫他清潔身子,扶著充滿彈性的皮膚,指尖帶電。
可是,仍舊不開心,明天,可怕的明天,但願不要發生什麼事。
隔天不許左辰起床,做好早餐放在床邊,哄著左辰喝了一小碗又讓閉眼再睡。我獨自上班,差點沒遲到,踩著時間在最後一分鍾打了卡。
辦公室內的氣氛緩和了許多,昨天拿了衣服的同事都笑望著我,主動與我招呼,似乎摒棄了前仇舊怨,大家合起一團。
郭乙然的衣服,總算沒白白浪費,我心裏欣慰了些。隻不過,郭乙然的麵色卻不大好,與我擦肩而過,他用鼻子哼了聲,理都不理。
誰管他,最好永遠不要睬我,我樂不得。
很快有人注意到我明晃晃的左手,一枚戒指在舉手投足間,晃花了眾人眼。有人八卦的問,“主任,這麼漂亮的大鑽戒,還帶無名指,有什麼寓意嗎?”
我微笑著搖搖頭,掩不住甜蜜。
“難道被人求婚?哇,鑽石這麼大顆,一定是很有能力的金龜。”是業務部的人,用玩笑的口氣說,感覺像是在指控我傍上大款。
算了,心情好,不理他。我仍舊微笑,不再與眾人閑聊,捧著廣州之行帶回的n張消費單據,走進宋琳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