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搭理她一會她也不會和人跑掉。”我蹲下很沒骨氣的在她裙腳蹭來蹭去。
沒反應?她依舊雙眼目不斜視。我暗自佩服她的耐力,這種無聊的原文書都能看的津津有味。
索性站起身,在她右耳處小聲嘀咕了一句話,雙手自背後緊緊箍住她的腰。
她“哇”的一聲直竄而起,拚命掙脫我的鉗製,嚷道,“攙嘴豬,你快點鬆開我啦。”她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小秘密,最受不了人家在她右耳朵附近說話,離的越近她越不自在,我方才的行為,她會感覺到幾十萬隻螞蟻同時在身上蠕動,感受非凡。
“答應不答應?”我笑的猖狂,絲毫沒有當小人的羞愧。
“我答應,答應了……”
“哦也~!”在她臉上飛快的親了一記,這才返回自己的座位開始溫習功課。
許寶兒的白眼一個又一個的衝我直撲而來,可惜未沾我身已半路陣亡。
拿起書,文字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我的眼球前跳動,眯緊了眼,我仍舊集中不了精神,這種情況通常是在我極度饑餓時才會出現,我摸摸自己微脹的小腹。難道今天是個例外。
從昨天開始發生的所有事,都不在我單純生活的範圍之內,坦白說我不愛自己攙雜進如此複雜的事件中,我要我的生活如水一般平靜。
剛進校門時,大四學姐以一種語重心長的口氣對我交代了許多事情。
例如,大學校門就是一個小型的社會,進入了,你就等於半隻腳踏進了複雜的社會關係中,對人對事,要多留個心眼,須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她談了許多許多事來驗證這個道理,有幾件我還記憶猶新,現在想起還好象吃了死蒼蠅一樣惡心。
學校是不準男女生同寢的,許多大學都有明文規定,處理結果據說是剝奪絕對的生殺大權,運氣好的留校,運氣差一點的直接退學。
我們的學校,宿舍這一塊完全包給了社會上的人管理,學生宿舍與校園相鄰而望,管理鬆散,小小的違背紀律那是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