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頻繁的接觸,班級中的同學開始以另一種眼光注視著我們。有些人悄悄在背後議論我們,膽大一些的甚至當麵問我與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那個時候我天不怕地不怕。每當有人如此質問我,我總是挑高眉毛,冷冷的回應一句:什麼關係,你說是什麼關係?
那人便不好意思的跑開了。
我想,也是有人這樣跑到他麵前去問的。起初他並不在意,哈哈一笑便打發了多事者。可是,到最後,連他最好的兄弟都這樣問他,他就不得不生出了疏遠之心。
蘇雷終於站在了另一個角度上審視我與他之間的關係,他最後的選擇便是,犧牲任玫玫這個小我,完成他的大我。
蘇雷開始刻意的疏遠我,午飯時不在拉我過去閑扯廢話了,每天晚上的一個電話也就此取消,偶爾在學校的長走廊與我走個正臉,他也是很別扭的低下頭,匆匆離去。
我的這顆心不自覺的揪痛起來,我開始懷念他的笑臉,他對音樂的吝嗇挑剔,對品位的執著,甚至他取笑我時,那促狹的眼神。
一個很嚴重的念頭湧入了我的大腦,我,什麼時候開始,居然幹起了掛羊頭賣狗肉的生意,頂著朋友的名義愛上了我的朋友。
我想,就這麼算了吧。我也見過楊甜甜,以她的條件,我是萬萬比不上的。更何況蘇雷那種執拗的個性,他已經早一步認定了楊甜甜,我這個後來者注定是悲劇的第三者。
我選擇了離開,選擇了放棄,我也曾經放下了我最引以為貴的尊嚴去為自己的暗戀尋一個結果,可,卻換來了更深刻的難堪。
當我死心選擇離開後的2年,他又帶著一樣溫暖的微笑回到了我的身邊。
蘇雷點燃了一根煙,煙霧繚繞中,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把手插回了口袋,摸出一串琥珀,塞到我手中。
“這是你托劉丹轉給我的東西,我想我送你的生日禮物還不錯,你沒有道理還給我的,我不接受退回,以前沒有機會還你,現在總算物歸原主。”說著,不由分說,塞到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