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是說,我也好把你扶回宿舍,一個女孩子家,喝醉了沒人保護,會出亂子的。”他似乎很委屈,嘴巴扁呀扁的。
“誰要你保護?誰要喝酒了,你忘記我是滴酒不沾的嗎?還有,我和呂向好著呢,隻是他最近在幫他媽媽管理一個辦事處,不能好象以前一樣有空就在學校鬼混而已。”
我想了想,這事我隻告訴了蘇雷一個人,還要必須叮囑一句,“別和別人說啊,現在學校內部,每個同學之間都要勾心鬥角一番,拿別人不痛苦作為飯後的聊資,拿別人的成功四處炫耀,然後內心妒忌找機會去詆毀,不是我多心,我和呂向隻幾天不見麵,就有多少在猜測?我不希望呂向在這裏時候受到幹擾,再說,到時候,我光要應付我們班那些好奇者就要花多少功夫?所以,你要幫我絕對保密!絕對哦!”
我握緊拳頭衝他揮了揮,蘇雷馬上很食相的緊垂其頭,很懼怕的樣子道,“大姐頭,小的明白。”
我們都大笑起來。
心結算是徹底的解開了,蘇雷終究與我還是有朋友緣分的。我的心裏不知道有一種什麼滋味,不完全是高興,仿佛還有一絲解脫。
晚上,我撥通呂向的電話,他那邊剛巧送走了一個中轉供應商,單子簽的很成功,近半個月的心血沒有白費,雖然他的聲音略顯疲憊,但是卻是那麼的自信超群。
我是很為他開心的,恭喜幾句猛然想起我打電話過來的目的,忙說,“向,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再介紹你認識我高中時代的好朋友,我都三天沒見你了。”我對著電話翻了翻白眼,很是氣憤。
“好好好,吃飯就吃飯,不過,去我那裏吃吧!我現在一看見飯店就頭疼。”這是他這幾個月來最大的夢魘所在,不斷的請客,不斷的應酬,呂向的見識算是增長了不少,唯一仍舊不習慣的就是每當一進飯店的時候,看見裏麵那一大票人,他對我說,在這種環境下他吃不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