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都關了的時候,我躺在新房間中的小單人床上,幸福的不知道怎麼辦好。
“玫玫,我下周就拿電腦過來了,我們裝個寬帶好不好?”
門都開著,呂向躺在另一間臥室的床上和我聊天。
“好啊,但是你平時那麼忙,估計沒時間玩吧。”我向上拉了拉新買的被子,味道香香的。
“你下課可以回來玩啊,不然我回來晚的話,一個人會很無聊。”
“向,給你介紹個朋友認識吧!”我忽然想起了蘇雷。
“好啊,不過事先聲明,女人我可不要認識,你知道我是已經有家世的男人,我不近女色的。”他翻了個身,用他自以為最性感的語調回答。
“不是女的,是個男的。”我簡直無奈死了。漸漸的居然也有些習慣了。
“男的?任玫玫,你居然乘我不在給我找男人,看我不收拾你。”說話間,人已經竄進我的臥室,嗬我腰上最氧的地方。
我狂笑著掙紮,“你誤會了,不是我找的男人,是我給你找的男人,你別嗬了,我要笑死了,好癢,啊啊啊啊啊啊。”
“給我找男人?我不要男人,我隻愛女人。”他賴在我旁邊躺下,鼻子嗅了嗅,好象辦案的獵犬,“我們一起買的被子,怎麼你這裏的這麼軟這麼香,我那裏就硬邦邦的,真是不公平。”
“隻是給你介紹個朋友,是我高中的同學,考到我們學校來了,他人還不錯。”
“哦,就是你電話裏說的那個人嗎?好,周末我們請他吃飯吧。”他打了哈欠,往裏麵縮了縮,迷迷糊糊道,“這裏好舒服,我先睡了。”
死皮賴臉的家夥,居然睡的一臉幸福。
我恨恨道。“死鬼,要敢流口水,我一腳把你揣下去。”
漫天星光,見證這永恒的時刻,其實,幸福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到了星期六,蘇雷如約敲響了我和呂向的小套房的門。
還好我有早起的習慣,六點多便已經開始在忙活做早餐了。七點半蘇雷敲門的時候,我剛把熬好的皮蛋瘦肉粥端上小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