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點半,媽媽去早市買菜,劉丹窩在床上繼續賴床。
在家的感覺真好,翻個身拉高被子又可以接著睡。媽媽的臥室暖暖的,爸爸媽媽蓋的被子也好舒服,這一切就象一個舒適的美夢。
鈴!!!!
好吵的電話,驅散了美夢。
我去管它,不要理它。我自己對自己念咒。翻了個身,拉高被子將耳朵連帶著腦袋全部都縮進去。
鈴!!!鈴鈴!!!!!
吵吵吵,不食相,還要吵。
終於,在這場抗拒戰中,輸的是我。
“喂,你最好給我個理由!”語氣悶悶的,我的心裏很不爽。
“小懶豬,我就知道你在。”是呂向,嗓子有點啞。是熬夜的結果,這小子一貫的毛病,稍微熬夜嗓子就能唱出阿杜的感覺。
“你可以當我不在嗎?”難道你沒有聽到牙齒在磨的聲音嗎?
“不可以!你沒良心!沒良心,大大的壞透了!”電話那邊也有磨牙的聲音。
“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啊。”不記得自己有出軌的事情值得他抓奸在床。
“你有!”那邊語氣很肯定。
“說說看!”我翻了個身,電話筒放在枕頭邊,能聽到聲音就好。
“你沒有?你個小沒良心的,想想看,你忘記做了什麼?”怨氣衝天哦。
我忘記做什麼,忘記做什麼?我的心中不斷重複這句話。最終,我是這樣回答的。“什麼都沒有忘記。”
那邊有吐血的聲音,“你沒有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對不起!”我終於有些心虛了。瞌睡蟲全部都背棄我而去。這群沒有良心的東西。
“是什麼事情,讓你忘記了我的存在?”他幽怨的象個怨婦。
“向,別破壞你的形象。”這一刻,過於溫情,過於曖昧。深刻的思念,讓早已經熟悉的我們變的羞澀。隔著電話的聽筒,我們都有一種想發抖的欲望。
“什麼時候回來?”他慌忙轉移話題。
“最少要年後吧,要看媽媽什麼時候放我哦!”
沒有話題了,隻剩下更加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