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思念?玫玫,你也學會諷刺人了。她前幾天開始e-ail給我,和我講那個男人有多麼粗鄙,一身銅臭味之外再無其他。她說她很後悔,她說她想我想的快要發狂,她還說……”蘇雷拿著酒杯冷冷發笑,“她還說,回國後,她要跪在我麵前,求得我的原諒。”
“這是哪一出?破鏡重圓?”我好奇死了。
“不知道,我心很亂,我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她,可是,現在看來,似乎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他靠過來拉住我的手,按向他的胸口。“我現在一談到她,心髒就跳的厲害。”
我甩開他,覺得這個姿勢很不舒服,於是頂了句,“你心髒要不跳就是死人了。”
“玫玫,你明白我的,我從不幹吃回頭草的事兒。”蘇雷好開心的笑。
我不知道,他的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也可能是他的想法太快,以我的思緒,根本抓不住。
“那就不要理她,把你的信箱電話qq,sn,能換的都換掉,然後就當這個世界沒有她這個人,想去發展事業就狠了心的去拚命,想再愛一次就去找個女人,別在這裏要死要活的!”讓我看了心痛。
“你放心了,我不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當被愛人背叛後,女人會以傷害自己的方式去招攬變心情人的注意,男人則相反,會盡快的找一個方式去忘記背叛。我就更不一樣了,在哪裏跌倒,就在哪裏爬起來。左眼流著淚,右眼呢?”他傻笑的靠近我,直到鼻尖接觸鼻尖,“我的右眼,在冷笑。”
我周身寒意頓起,見我呆若木雞,他大力的拍我的背,“傻瓜,你是站在左眼和右眼中央的,我會以最好的方式待你。最好的。”他打了個酒嗝,眼神迷離,似乎真的醉了。
轉眼間開了學。
蘇雷早已先我一步回到學校,等我到的時候,他們兩個的小生意已經紅紅火火的作起來了。
學校內的寬帶裝了起來。電信公司剛好有個優惠大學生的政策,安裝完全是免費的,每個月每台電腦收取三十五元的使用費。而呂向和蘇雷當初給學校的報價是八十元,中間的差額自然成了我們帳麵的贏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