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我並不喜歡。首先不是我喜歡的風格,再來,我還沒有習慣如此奢侈。我討厭被人強迫,若不是不想掃他們的興,我早就甩頭走掉了。
楊甜甜又踱著淑女的步子來到我身邊,摟住我的手臂說,“玫玫,你看呂向哥哥多愛你啊,花錢的時候絲毫都不手軟。”
愛一個人,難道是為對方花了多少錢來衡量嗎?的確,蘇雷為她買的衣服,三件還不及呂向買的這套一半的價格,可那不代表他會少愛你一點點。你的眼神用不著變的這麼柔媚吧,我不露痕跡的撇撇嘴。
“你要是喜歡,我送給你好了。”說著把袋子遞給她。
她推了回來,“那怎麼行,這件這麼瘦,我穿不下的。”
呂向回頭看了看我倆,隻是笑,高深莫測的樣子。
在外邊晃蕩了一個下午,晚飯吃的海鮮,然後四人各自回家,約好了再晚點再去酒吧瘋。我仍舊是悶悶不樂,送走了蘇雷和楊甜甜,我連繼續假笑的力氣都省了。腿發軟,腳生疼,倒在家中的小床上,有出的氣沒進的氣。
呂向靠過來,“累壞了?”
我翻了個身,拿背部對準他,沒有回答。
“生氣了?”冰涼的手巾在擦拭我的脖子,然後是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膚。
我再翻個身,享受他的服務,仍舊不答話。
天色近黃昏,悶熱悶熱的,心裏更煩。回想今天所有的事情,我都覺得很不知所謂。我知道,楊甜甜的回國,蘇雷與她複合,然後還有我們現在與蘇雷的關係,都不可避免的讓我們要時時相距在一起,這樣的尷尬,他們三個似乎是無所謂的。而我,卻十分不適應。我看不慣一張張看似親切,笑的虛偽的臉。
還有那件被我回家後就仍到了椅子上的衣服,去吃貴的要死的食物,到另一種不應我們這個身份去的娛樂場所消費。你可以說我古板,沒有情趣,卻不能改變我。
我對呂向說我的想法,他笑我,說一切的一切都是借口,我的真正心思就是討厭某個人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