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卓幾次想伸手把我逮到他那邊去都被金烈擋開了。急的他直想去棰金烈,卻不知道為什麼拳頭都握起來了就是不敢砸過去。
我一直在笑,有時候肚子太痛了就蹲下笑,差不多好一些再起來繼續散步著向前走。笑著笑著,眼淚不知道為什麼就流下來,我以為那是開心的眼淚,隻是淚水一直流呀流,停止不住。
金卓的幽默搞笑象極了蘇雷,而金烈的少言寡語也很象呂向。這樣三人行的相處模式是我平時所熟悉的。什麼時候變的如此混亂,不再開心,隻覺得沉重。
金卓跑過來幫我擦眼淚,“有什麼好哭的,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有煩惱就得象甩鼻涕一樣的都甩開。”
我猛猛的點頭,眼淚仍是止不住。我變成愛哭鬼了,這樣的我,不隻是呂向會厭煩的吧。滿麵笑容,陽光自信的女孩子才是他心中完美女友的典範。我,外表似是如此,內心深處卻掩藏著太濃厚的自卑。
楊甜甜,她就象是一麵擦的亮亮的玻璃鏡子,完全的反射出了我心中所有的不安。慢慢的,那不安擴大了。陰暗潮濕敏感不安的內心,崩潰了。
夜蠍,酒吧。
說是酒吧,布置的卻象優雅的畫室。光線很亮,牆上掛滿了畫。有一部分空間還很正常,桌椅,畫冊,咖啡,或者酒,也有燭光,浪漫的氛圍。
其餘的地方就象是工作室,畫板堆的到處都是,還有未化完的作品擺在那裏,仿佛主人隨時會回來似的。金卓拉著我進門時,幾個年輕人正挽著褲腿在工作區奮鬥,衣服,褲子,包括臉,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或多或少的沾一些顏料。
金卓顯然是很熟悉這裏了,一進門就忙著和這個打招呼和那個扯皮。他還色色的湊到兩位女性成員身旁索吻。當然是被人拿白眼給瞪回來了。
金烈始終站在我身旁,偶爾他會扯扯嘴角,算是微笑了下。終於有人發現金烈也在了,染著亮的大男生看到金烈後吹了聲口哨,大家便都仍下手中忙的東西圍了過來。
看的出,金烈比金卓要受歡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