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我的頭,手被一旁的高博給打了回去,金卓瞪了他一眼,“那麼開始第一題:全國人民搞計劃生育,打一保健食品。”
金烈一口酒全吐到地上。他的臉扭曲的厲害,想笑嘴巴卻咧不出那個弧度。表情十分的痛苦。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四個字,“中華鱉精。”
“恭喜金秘書長,首先取得一分!”眾人鼓掌。
我快笑抽了。
金烈顯然心情很好,他居然拍拍我,“小妹,加油!”
金卓繼續他一本正經的主持活動,“第二題,比較簡單,專門為小妹而設,小妹你一定要加油!謎麵就是,印堂發黑,打一女性用品。”
他一說出口,眾人就都明白了,因為所有人都笑了,為了照顧我才沒有跟我搶這難得得經驗的機會。
印堂發黑?這是什麼謎麵?這群不正經的東西所出的題目自然也是比較椰樓的。印堂發黑,印堂發黑。
猜不出來,絞盡腦汁,三分鍾的底線過去了,我頹廢的想搖頭,對麵小個子的李博拚命對我指手畫腳,見不不懂,索性去撫摸自己的胸部,又指指我的,複又指指自己,然後又指指我。
笑聲更厲害了,我在一瞬間也明白了,臉騰的火燒火燎,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扭捏道,“?(凶兆)”
金卓那個興奮呀,比他自己猜中了還得意。“看看,我們妹妹多聰慧,下麵根據妹妹的答案提出第三個謎麵,隻有兩個字,,打一社會現象。”
我不插嘴了,我用腳跟想都不是什麼正常的謎底。
果然有人出了答案,“包二奶。”
我很少會象今夜般放縱,笑的象個小瘋子。
雖然大家湊到一起講一些充滿味道的東東,卻無人有惡意,眾人的目標一致,那就是要開心,要歡笑。沒有人會對某一句話過分聯想,點到為止,輕鬆愉快。
猜謎累了,高博提議大家輪流講笑話吧,看誰講的笑話有水平,還嚴肅的以他的博士榮譽許諾,如果我能夠講出高水平高質量的笑話,那麼我就直接能升級到小學,成為一名小學生。
這可真是難為死我了,絞盡腦汁,除了幹巴巴的悲情故事外,我空洞而貧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