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子無耳?蝦米東西?
想了許久,靈光一現。獨一無二吧!這孩子!
“兒子,也許你是天才呢!”
點點把小手背在身後,嚴肅著小臉努力的想了想,肯定的點點頭,“媽,我肯定是個天才。”
我為他為什麼,他也不說,小腦袋撥浪鼓一樣的搖,賴賴的抱住我的腿不肯再走路,少爺累了呢。我認命的抱起他,給他穿的象個小坦克似的,抱著走比較費勁。點點把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自然自語的說,“不長大就好了,明年媽媽就抱不動我了。”
“胡說八道,等你到了四十歲,媽媽一樣抱的動你!”頭越來越昏沉,抱緊了點點快步向前走。好不容易找了個沒有護欄的地方,我伸手截車。對司機說了地址,我拽緊點點的小手,靠在窗口不省人事。
再次清醒的時候,怎麼努力都張不開眼睛,鼻子裏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喉嚨象是被人用石頭給堵上了,來來往往身邊有許多人,許多熟悉的聲音,我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漸漸的,身邊終於安靜下來,有人用棉簽輕輕擦拭我的嘴唇,原本幹裂的有些痛,被水潤濕後舒服很多。我一使勁終於張開雙眼,先是眩暈,天與地共同晃動,焦距漸漸集中了些,我聽到vivi姐驚喜的呼喊聲。
“點點呢?”
“被他爸爸送回去睡覺了,小家夥在醫院賴了一整天,他還小,這種地方不適合他。”
我咽下一口水,“哪個爸爸送他?”
vivi姐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他親爹!”
呂向?他,來了麼?
“我真想抽你丫的,你發燒還出去亂跑什麼?居然還敢暈在車上,要不是我們家點點人小心大,聰明伶俐的拿你的手機給他爸打電話,沒準你會被別人搶劫,然後連你帶孩子仍到荒郊野地!”
“你的臉看起來好恐怖!”我輕笑出聲。
vivi姐很不滿我打斷了她的高調批評,“你也不小了,就不能多長點心眼?還好我幹兒子沒事,不然你醒過來我非得先教訓你一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