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之間重重碰觸,呂向一仰脖,一杯酒盡數倒了進去。
蘇雷也不廢話,張嘴,大氣都不喘也喝下去。
空腹喝了半斤酒,還這麼猛的灌下去,他們二人沒出十分鍾,舌頭都打結了。也不肯規規矩矩在對麵玩對視了。兩人不約而同拉拉椅子,靠攏了些,腦袋交抵在一起,用酒鬼特有的天真語言交談。
“我後悔呀!!我後……後悔!!!”這是蘇雷的哀號!
“你小子……他媽的最……最不夠意思!!!”呂向指著蘇雷的額頭。
蘇雷慢慢抬起頭,醉眼蒙朧,不服氣的反駁,“我……我怎麼了,我……?”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是為了玫玫……玫玫才考到我們學校的,是……是不是???”
“是為了玫玫,要……要不是你……你小子……出……出現……,沒準……我跟玫玫……早就……結……結婚了!”借著酒意,蘇雷什麼都不掩飾了。
我在一旁聽的心驚肉跳,這兩個家夥在做什麼。
“我告訴你,告訴你啊!apap8226apap8226apap8226apap8226apap8226apap8226玫玫,我的!!!你,滾一邊去,死心!!”呂向特別霸道的一把抱過我,在我耳朵邊哈著酒氣。
蘇雷隨手抓過一瓶啤酒支撐住下巴,手指在空中亂擺,“我……我才……不跟你……搶,我……我……又給……給不了……她幸福!”
“這才是……好……好兄弟呐!!!”呂向重重的拍打桌麵,抓過已經空了的酒瓶倒了半天才發覺空了,又去抓裝紅酒的瓶子。
攙和到一起喝非出人命不可,我把紅酒藏到桌下,一人給他們倒了一杯果汁!
蘇雷的手晃晃當當抓起酒杯,與呂向對碰一下,當自己是梁山好漢大口喝下,喝的幹淨了,他遲疑的晃晃杯子,“這酒……有點甜!”
“紅……紅酒……就……就是甜的!”呂向在那邊裝行家!
我殷勤的再次為他們注滿果汁。
“酒……怎麼……是……黃……黃的?”蘇雷又問了!
“胡……胡說八道,你……你色……色盲,明明……是紅的!”呂向說的無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