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業,他的前途,他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會因此煙消雲散。
我絕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出現。這該死的蘇雷大笨蛋,他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想的出神,電梯到達時我才發覺不知何時我已到了,想來是太出神了自己都沒注意到。
電梯門輕輕打開,我就看到早晨的那個老爺子背著手麵對著電梯,看見了我他招招手,“又來看朋友呀?”
我困窘的拖著老虎鉗,有一種做賊心虛被抓現行的感覺,想想也對,這老爺子沒退休前可是貨真價實的人民公仆呢。想起了屋內的楊甜甜,我有些緊張,此地無銀的解釋,“暖氣壞了,我拿鉗子來修修。”
老人霸道的白眉毛一皺,“這是老虎鉗嘛,修暖氣不稱手的,我家去年裝修還有工具,不如用我的。”
我連忙說謝謝,硬著頭皮等老人取了工具給我,才一手拖著工具盒另一隻手拉著我的老虎鉗進了706的房門,老人在房門口更為熱心的問,“需要幫忙喊我,我可是行家!”
真是老當益壯的好老頭。
我的笑容異常幹燥苦澀。
將楊甜甜帶回呂向住的賓館,我看了下手機,剛剛好十二點,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住房的時候又發生了嚴重的分歧,以我和呂向原本的計劃,暫時是想幫她租一間房安頓一晚,等明天與蘇雷溝通好了再決定該怎麼做。楊甜甜的腳踝長期被那鎖鏈係著,皮膚和鐵鏈發生了反應,青黑色腫了老高,她說她走不了路,呂向隻好一路抱著她。楊甜甜極度排斥我,拒絕我近距離的接觸,我稍微走進她便尖叫,就是來賓館的路上,我也是自己打車的。
呂向幫她租了隔壁的房間,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低聲說,“你休息,有事明天早晨再談。”
楊甜甜反手拽住呂向抽回的手臂,大滴大滴的眼淚墜落,“我害怕,我好害怕,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不好,我有老婆了!”呂向試圖抽回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