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雷的臉色看起來很差,手掌上的青筋暴露著,和他平時的形象不是很相符。呂向請服務生送了一大桌子早餐進房間,擺滿了餐桌。呂向示意我專心喂點點吃飯就好,其他事兒他來解決。
我仍是擔心,唯有天真的孩子看不出陰晴冷暖,嘴裏叼個小籠包的點點蹦蹦跳跳跑來跑去,象一隻快樂的小兔子。
“她在哪裏?”蘇雷的怒火全部對準呂向,後者則沒什麼反應,端了一小碗二米粥滿足的輕哼小調。
“喝了那麼多,起床頭疼了嗎?過來吃點東西,胃老空著隻會令你的心情更加惡劣。”呂向笑的象一位溫柔的鄰家大哥哥。
“我的生活,不需要你插手,她在哪裏,告訴我!”蘇雷的眼中醞釀風暴。
“你不聽話吃東西,我肯定不會說的!”呂向一副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的表情,他那在關鍵時刻軟硬不吃的脾氣,蘇雷比誰都感受的多。雖然很想暴扁他,蘇雷還是咬牙坐在呂向對麵。
象以往任何一次的結局,他選擇妥協。我連忙送上一碗粥。蘇雷賭氣似的一張嘴將粥全部倒進嗓子。
呂向遞了一籠蝦餃到他麵前,他也不吭氣,一個接一個全部塞進嘴巴。如此三番五次,一個遞一個吃,都不說話,暗中對峙。
終於,呂向再次遞去湯水時,蘇雷就是不再喝,火氣也明顯沒那麼大了。
“你要找的人就在隔壁!”呂向比想像中的痛快,如約真的說出了楊甜甜的房間號。
蘇雷起身便要走,呂向淡淡的說,“聽我把話說完,聽完了,你要帶她走還是有什麼想法,就是你找根棍子直接砸死她,我也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腳底下的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有今天這個果必定有當初的因。”話中雖有氣,他仍是坐了下來。
“話肯定都是那麼說的,我不想問你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坦白說感情上的事我自己都沒處理明白。我要說的是,你若是為了這麼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前途全都斷送了,那也是你願意,喜歡自己拿腦袋往牆上撞,我也不能攔著是不是?……”
“我說你能不能挑重點說?”蘇雷都受不了他的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