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塵眯眼看著張先生，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關注我的？”
“淩先生，你是幽靈的精英，雖然你退出了幽靈，但你一直沒有真正離開過，始終奮戰在一線，抵禦上帝組織的入侵。當初，無論是喬震還是龐九林，他們上交的資料中，都有提到你，表明你是情報的提供者。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就暗中注意你了，包括你籌建的研究基地，以及其他事情，我們都了若指掌。不過，我們一直都處於一個觀察狀態，並沒有露麵，以免引發不必要的誤會。”
頓了頓，張先生接著說道：“你還記得楊賀這個人吧。”
淩塵點了點頭，他怎麼會忘了楊賀。那個老家夥跟上帝組織合作，暗中資助上帝組織，上次淩塵綁架了他，還得到了他跟上帝組織勾結的證據，結果上頭卻沒有追究楊賀，反而將他給放了。為了這事，淩塵心裏很是生氣。
張先生笑著說道：“在楊賀這件事情上，我相信你對我們的處理方式有怨言。不過，我們放了楊賀並不是真的為了妥協。其實，放了楊賀的真正目的，是為了不打草驚蛇。除此之外，我們想向淩家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政府沒有插手他們的事情，也沒有懷疑到他們的頭上。實際上，我們放走楊賀後不久，就開始秘密對淩家進行調查。為了深入了解淩家，我們成立了一個專項小隊，專門負責淩家的事情。這支專項小隊直接由上麵領導，知道他們存在的人不超過十個，連孤狼都不知道。倒不是我不信任孤狼的人，隻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現在把這些告訴我，難道你很相信我？”淩塵問道。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說句實話，我對你的了解很少，遠遠談不上信任。不過，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國家培養出來的精英，為國效力多年，身為一名軍人，我相信你是一個肯為國做貢獻的人。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你現在是上帝組織的眼中釘，肉中刺，兩邊結怨已深。即使我不出現，你一樣會找上帝組織拚個你死我活。既然如此，我不妨在你身上做點投資，說不定能得到豐厚的回報。淩先生，據我所知，你的那些朋友都被上帝組織的人給抓走了。如果你想救他們，最好立刻做決定。隻要你願意跟我們合作，我相信你不會失望。”
聽完張先生的提議，淩塵不由陷入了沉思中。不得不說，他現在的確缺少人手和資源。雖然夏木桐已經答應幫他找尋邱勇等人的下落，但警方能利用的資源畢竟有限，他也不抱太大的希望。
思來想去，就目前而言，除了跟張先生合作外，好像沒有別的路子可以走了。
邱勇他們生死未卜，如果拖延太久的話，天知道他們會遭遇什麼。
想到這裏，淩塵看著張先生道：“合作可以，但我要完全的自主權，不會聽命於你。如果你不能接受這個條件，那我們沒必要再浪費唇舌了。”
“哈哈！”張先生笑了笑，說道：“淩先生果然是個爽快人。你放心，我絕不會幹涉你的工作。隻要你有需要，我一定盡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