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她親她的感覺,和秋姨,靜姨,流蘇阿姨都不一樣,就因為她是媽媽,所以,才會有這一份不一樣嗎?
諾諾又往她的懷裏拱了拱,臉貼在她柔軟的胸口,就像是小時候,小時候趴在媽媽的胸前吃奶一樣,這個懷抱一瞬間,就和殘留的記憶中那個懷抱重疊起來,縈繞在鼻端的氣息,仿佛就像是在夢中無數次追尋過的那個味道一樣,諾諾忽然間緊緊摟住了思思的脖子,似乎是含混不清的喊了一聲……“媽媽”。大文學懶
清秋半夢半醒之間,隻覺睡的極不安穩,她竟然做夢夢到了沈北城,還有赫爾曼……
也不知道赫爾曼昨晚挨了打,現在是什麼樣子。
一夜的奔波,她累的骨頭都似散了架,這小睡的片刻,卻更是讓她覺得全身都發軟。
躺在床上懶怠動,睜開眼睛覺著累,閉上眼睛就想起昨夜的事情。
他從來沒有因為她發過這樣大的脾氣,就算是當初她讓律師將離婚協議遞到他的手中。
他依然是那樣驕傲的維持著自己的自尊,毫不猶豫的在上麵簽了字。大文學
不管她怎樣,不管她做什麼,怎樣去反擊或者是挑釁,他有過氣急敗壞,但片刻後依舊是風度翩翩。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昨天晚上他會那樣失控,甚至出手打了人。蟲
她帶赫爾曼進房間後,看到他臉上駭人的傷都覺得疼,可見他出手有多麼的狠。
清秋輕輕歎了一口氣,不知為什麼,在看到赫爾曼受傷之後,她心中有愧疚,有難過,但卻好似……
並沒有太多心疼的感覺。
赫爾曼還是太小,太年輕,就像是一個粘人的孩子一樣不懂事,清秋忽然之間覺得,如果當真和赫爾曼結婚,以後是不是要像做一個媽媽一樣去照顧他?
清秋不禁輕輕搖頭,拉了拉薄被,預備再躺一會兒,卻忽然聽到門外嘈雜的人聲響起,她立時坐了起來披上衣服,就有人來敲她的房門。
清秋飛快穿好衣服過去拉開門,卻是一頭大汗的管家站在外麵,她趕忙詢問出了什麼事,管家也不隱瞞她,隻說靳小姐的弟弟聽說靳小姐受了傷,派人來接靳小姐去醫院,諾諾也跟去了,誰知到半路,靳小姐的車子忽然甩掉了他們後麵跟去的車子,現在,也不知道靳小姐去了哪裏……
清秋聞言不由得大驚,那個靳小姐走了並不打緊,可是她怎麼把諾諾也拐走了?
難道這件事從最開始就是一場陰謀?就是刻意的要接近何以桀和諾諾,然後綁架?勒索?
清秋腦子裏轉的飛快,卻已經開口吩咐道:“給何先生打電話說了沒有?”
“已經跟何先生打了電話。大文學”
“報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