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槿餘是踩著點到的,他到的時候包廂裏已經坐滿了人。

一個班三十多個人,這是來得最齊的一次,到了二十八個。

“小悅你說程槿餘會來,到底是不是真的,怎麼到現在還沒到?”

“對啊,這幾年我們誰都聯係不上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小悅你說你前幾天見過他,他還好嗎?”

鄒悅被同桌的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地圍著,當初上學的時候她們三個關係就很好。

鄒悅強顏歡笑:“應該會來的吧,方老師不都說他會來了嗎,老師的話你們總該相信吧。”

她右手邊的女人點點頭:“其實我還蠻好奇的,程槿餘當年在我們班裏次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畢業後卻仿佛從人間蒸發了,雖說他以前性格是有點孤僻,但也不至於誰都不理,你們說會不會是他出了什麼事?”

另一個女人笑著說:“你的腦洞未免也太大了,生活又不是電視劇,人學霸可能隻是單純地不想和我們聯係罷了。”

“那可說不準。”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

原本嘈雜的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

“先生,這邊請。”

聽到服務員的聲音,坐在裏麵的人紛紛扭頭往門口看。

程槿餘剛從公司趕過來,身上還穿著西服西褲。

像他這樣越是有能力的人,平時幾乎是沒有休息時間的,但凡有空,總有源源不斷的工作要處理。

以前夏語在的時候他還會給自己放一天假陪陪她,現在夏語去拍戲了,他回家也沒什麼人說話,索性就一直待在公司裏。

盡管臉上帶著疲憊之色,卻依然掩蓋不住他與身俱來的氣場。

有的人十年不見,卻一如當初那般無論走到哪裏,仿佛世界所有的大門都能輕易為他敞開。

有人下意識地站起來。

還是方永先開的口:“來了啊,這裏坐。”

他給程槿餘留了位置,就在他的旁邊。

程槿餘應了聲,又朝眾人點了點頭,往裏麵走去。

直到他坐下後,同桌才有個男人不可思議地開口:“你是程槿餘?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薛洋,高中的時候就坐在你後麵。”

程槿餘看他一眼,淡聲說:“記得。”

薛洋是個自來熟的,一聽他說記得自己,立馬就樂了:“嘿,想不到這麼多年你一直都沒變,我看你這身打扮,是剛下班嗎?”

程槿餘點頭。

薛洋問:“你在做什麼啊?周六還加班,工作一定能忙吧?”

程槿餘說:“還好。”

他每句都回答得很簡單,不過他以前就是這樣的人,話雖然少,但是隻要班裏同學有問題去請教他,他都會很耐心地給對方解釋,因此他落座後,包廂裏的氣氛很快又恢複了。

酒過三巡,開始有別的桌的人過來給方永敬酒。

作為當初的班級第一,程槿餘自然也是被敬酒的熱門人選。

先前坐在鄒悅身邊的女人說:“我們也去吧?”

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別人不是看不出來,鄒悅想到那一天,點頭:“好。”

程槿餘是踩著點到的,他到的時候包廂裏已經坐滿了人。

一個班三十多個人,這是來得最齊的一次,到了二十八個。

“小悅你說程槿餘會來,到底是不是真的,怎麼到現在還沒到?”

“對啊,這幾年我們誰都聯係不上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小悅你說你前幾天見過他,他還好嗎?”

鄒悅被同桌的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地圍著,當初上學的時候她們三個關係就很好。

鄒悅強顏歡笑:“應該會來的吧,方老師不都說他會來了嗎,老師的話你們總該相信吧。”

她右手邊的女人點點頭:“其實我還蠻好奇的,程槿餘當年在我們班裏次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畢業後卻仿佛從人間蒸發了,雖說他以前性格是有點孤僻,但也不至於誰都不理,你們說會不會是他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