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在場的人紛紛看向聲音的主人。
“噗——”
程昊宇先笑出了聲。
緊接著才是程昊哲。
他遲疑一秒,反應過來後,氣得跳腳:“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夏語被他一吼,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她不知道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並不影響她站在程槿餘那邊。
以她對程槿餘的了解,程昊哲這麼罵他,他是懶得開口解釋的,但是現在程建中和程清河都在,不能讓什麼話都給程昊哲說了。
程槿餘不說話,她這個當妻子的總不能白白看自己的老公被別的男人罵。
程槿餘終於有反應了。
他上前一步,站到夏語前麵。
剛要說話,程清河卻先開了口:“語語,你來說。”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卻擲地有聲。
程昊哲氣得瞪圓了眼睛,卻不敢反抗。
夏語沒想到程清河會點她的名,她抬手指了指自己:“我啊?”
程清河緩慢地點頭。
看到他這樣的態度,程建中在一旁暗暗吃驚。
剛才程昊哲和他說明原委的時候雖然程清河也一句話都沒說,可比較下來分明他對夏語的態度要好上幾百倍。
夏語代表著誰,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程昊哲和程槿餘都是他的兒子,一個解釋了一大堆老爺子隻字不提,另一個一句話都沒說老爺子就已經選擇信任他。
今天一事結果顯而易見。
夏語抬頭看了程槿餘一眼,見他不反對,才慢吞吞地說:“其實商場上的那些事情我不太懂,可有一件事我還是知道的。”
見沒人反對,夏語的底氣硬了幾分,“投資本來就是有賺有賠的,如果賺了不能說是眼光好,很可能是運氣好,要是賠了,也不能全怪在運氣上麵。”
“那是什麼原因?”
程清河想不到夏語會說出這樣的話,道理雖簡單,卻不是人人都能明白的,尤其是身處行業中的人來說,有時候反而是外人才會看得越清楚。
夏語歪了歪頭,一本正經地說:“有個詞叫‘高瞻遠矚’,意思是不能隻看眼前的利益,要把目光放得長遠。我覺得投資就應該這樣,沒有人會一輩子不失敗的,失敗之後應該先從自身找原因,取長補短,這樣才能再下一次的投資中看得更準。如果一味隻把責任推卸給別人,而不反思自己本身,那麼這個人永遠也不會成功。”
“你……”
程昊哲滿腦子怒氣,沒管她前麵說了什麼,隻記得最後一句,以為她在詛咒他一輩子失敗。
聽夏語說完,程清河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夏語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有些不確定地扯了扯程槿餘的衣服。
程槿餘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程清河放下茶杯:“語語說的話,你都聽明白了?”
盡管沒點名,可程昊哲知道是和他說的。
程昊哲一愣,揣摩他話裏的意思。
臉色越來越差。
他垂下頭,放在身側的拳頭握緊,眼睛裏閃過一絲恨意。
“聽明白了。”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紛紛看向聲音的主人。
“噗——”
程昊宇先笑出了聲。
緊接著才是程昊哲。
他遲疑一秒,反應過來後,氣得跳腳:“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夏語被他一吼,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