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時候,平淡無奇,誰都沒注意過,卻偏偏能和顧安爵混在一起,幾年不見,一出場就奪去了大半的光彩。
“你算那根蔥,你說不唱就不唱了!搞笑。”蘇桑兒抱著肩膀嘲諷。
“把話筒給我!”南粵淡淡的出聲,腦袋暈乎乎,思想卻很清楚。
“我要是不給呢?!”
“你是故意找事?”
“是又怎麼樣?南粵,聽說你是南家的養女,連親媽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誰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電光火石之間,南粵就抽起一個啤酒瓶子,“啪”的一下,砸中了溫詩涵的頭,動作幹淨利落,行雲流水!
溫詩涵一聲慘叫。
卡座上的人都圍了過來,他們也遙遙的看到了這一幕,誰都沒有想到,南粵會下手這麼狠。
隻有顧安爵,抿著薄唇,冷冷淡淡的看著這一幕,這才是南粵的,平時裝的溫柔無害,但骨子裏卻透著狠厲。
溫詩涵絕對一個外強中幹的紙老虎,這會早就已經被打傻了,抱著頭嚎叫。
南粵也不再多說什麼,冷著臉,從她手中扯過話筒。
這一幫子人拉幫結派的很嚴重,跟著溫詩涵的好幾個人都看不慣了。
“這個南粵哪蹦出來的,這麼囂張!”
“欺人太甚了,咱們都在這呢,就敢動手。”
心裏憤憤不平,但是所有人都唯唯諾諾的暗中觀察這顧安爵的神色,在這裏,顧安爵沒有表示,誰也不敢拿南粵怎麼樣,畢竟,剛才顧安爵可以留南粵喝酒了。
顧安爵隻是輕輕瞥了一眼溫詩涵,聲音沒有什麼溫度:“還能鬼哭狼嚎,看來沒什麼事。”
話音一落,陵越在一邊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大家自然明白這麼什麼意思了,顧安爵是存心袒護南粵呢,誰還敢再說什麼,就連溫詩涵都立即的閉上嘴,頂著哭花的妝,期期艾艾的看著顧安爵。
這麵這麼大動靜,很快酒吧老板帶著一群人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
距離舞台幾步遠的地方,看到了顧安爵,他幾個大步跨過來:“三少,您什麼時候過來的,照顧不周照顧不周。”
老板滿臉堆笑,原來一臉責罵,到這裏頓時化作的吹捧:“下次來您提前打聲招呼,我一定提前清場,以免發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打擾您的雅興。”
說完,轉頭看向南粵,皺著眉頭說道:“南粵,我麵試你的那天,的確覺得你歌唱的不錯,可是,咱們酒吧,從來沒有第一天駐場,就在酒吧裏打人的,哼,還沒紅呢,脾氣先長起來了!”
“看來我朋友壞了這裏的規矩。”
顧安爵不冷不熱的插了一句,老板沒有說完的話梗在了喉嚨裏。
他從來沒有見過南粵來酒吧,到是見過溫詩涵來過幾次,而且也知道,溫詩涵是顧安爵公司的人,心裏想著,顧安爵自然是得維護溫詩涵的,沒想到他判斷錯了。
這人圓滑的很,後麵的難聽話咽了回去,笑眯眯的說道:“三少嚴重了,我開門做生意,這種事情每天都見,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