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爵一邊幫南粵去穿衣服,一邊控製著自己僵硬的身體,呼吸漸漸灼熱。
女人綿~軟的身軀猶如上好的羊脂軟玉,每觸碰一下,就讓他全身掃過一陣陣電流,顧安爵的眸光深的可怕……
南粵覺得有一雙滾燙的手掌觸碰著她,讓她很舒服,她呢喃了一聲,身子動了動,柔軟的唇畔掃過顧安爵的脖頸——
星星之火頓時燎原。
“南粵,這可是你勾引我!”
顧安爵向來是求之不得,從來不會壓抑自己。
他用力吻住那甜美的源泉,不斷攫取,漸漸的,不滿足於此,火熱的手掌在她的身體上不斷點火……
迷蒙中,南粵感覺到呼吸不暢,微微張開嘴想要呼吸,火熱的唇~舌便橫衝直撞的闖了進來,將她的聲音吞沒,南粵猛然睜開眼睛。
“唔……”南粵怎麼都沒有想到,一睜開眼睛會看到顧安爵,吃驚之下,嘴巴稍一用力,咬到了他的嘴唇。
顧安爵吃痛的退了出去,用手擦了擦唇畔的血跡,黑眸看向她,那氤氳美人的瞳仁中,晦暗深沉的情~欲還未褪去。
“顧安爵……怎麼是你……”南粵看了自己的身體,隻穿了一件顧安爵的白色襯衣。
她急忙支起身子,扣住自己的衣衫,眼神中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
顧安爵沉迷的欲望瞬間褪去,輕蔑的瞥了她一眼:“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當初,處心積慮想要嫁給我,讓我睡你的,不是你嗎?現在做什麼貞潔烈女。”
南粵咬了咬唇~瓣,垂眸沒有說話。
或者是,倔強的不願開口了。
在他麵前,能維持尊嚴的辦法就是不說話,因為無論說什麼,顧安爵一句話,就會讓她體無完膚。
“咳咳咳……”南粵劇烈的咳嗽了幾下,又冷又難受,臉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可憐而無助。
顧安爵憋了一肚子火,偏偏對這樣子的南粵無法發泄,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咒罵了一句,發動車子,“噌”一聲,車子竄了出去。
回到市區,顧安爵徑直到了左岸私人會所,南粵雖然不情願跟著,但是身上穿著顧安爵的衣服,隻能跟著進去。
進去之後,一間一百多平米的房間中,各種娛樂設施齊全,男男女女大概有7、8個,南粵隻認得陵越和秦晉兩人,沙發上還有一男一女深情擁~吻,男人隻露出一個側臉,但那妖孽了容顏讓人過目不忘,是離夜澈。
真是,每次見到他,他都在做這種事情,難怪,蘇桑兒說他是播種機……
南粵走進來,除了離夜澈吻得專注,大家都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尤其是此刻,她還如此曖昧的穿著顧安爵的衣服,的確讓人想入非非。
幾個男人露出曖昧的神色,揶揄說道:“三哥真是,自己濕透了,卻讓美人舒舒服服的,我要是女人,怕是非你不嫁。”
南粵這才注意到,顧安爵的確全身都濕透了,發尖還滴著水,淩~亂的濕發卻沒有將他的俊美減少一絲一毫,偏偏有一種張狂的美。
“三哥總算回來了,三缺一等你等得好苦。”陵越說道,“你的籌碼,你不在,別人哪敢動。”
顧安爵甩了下頭發,將南粵推過去:“讓她幫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