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爵看著她問道:“她在哪?”
“我們也不清楚呢,嗯,出來等了她好久,你都沒有見她。看見她向小木屋走去了,嗯,應該是換衣服。和他一起走的還有何潤。”
“何潤”顧安爵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
“是啊,顧總。現在粉絲們都希望他們能夠在一起,兩個人關係也不錯,我們都說,說不定就假戲真做了。”
顧安爵依舊沒有說話,漆黑如墨的眼睛盯著這個安陽,他想了想問道:“你們一個車子去的,為什麼不等一等她一起回來?上一次去人工湖也丟南粵一個人在那裏,不要告訴我一切都是巧合!”
安陽沒有想到,明明剛才在問南粵的事情,怎麼現在忽然調轉矛頭興師問罪了,安陽有些結巴,“這個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誰負責點人?你們這裏七八個人難道連一個人都能弄丟?”顧安爵的聲音陡然增長了一倍,嚇得導演一個激靈,“顧總不要生氣,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夠,當時走的太匆忙,我讓安陽點人,他說人齊了我們就走了。”
安陽嚇了一跳,帶著哭腔道:“顧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上一次下雨走的著急,這一次……”安陽猶好久,最後狠心說道:“我是看南粵和何潤一起去了木屋,他們有自己的事情,所以才沒有打擾他們。”
這句話說出來,顧安爵不怒反笑,他的嘴角邪肆的上揚,清冽決絕,帶著看透一切的意味。
安陽感覺自己在他麵前無所遁形,好像是你的小心思都被看透了,更加緊張。
下一秒顧安爵猛然深處長~腿,狠狠的踹倒了一個凳子,這個凳子直接衝向安陽,安陽躲閃不及,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這點教訓告訴你,作為藝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管是你看到的,還是你想到的,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否則我讓你永世不得翻身。如果,再讓我發現,南粵被一個人扔到拍攝地,我會告訴安然傳媒所有人,對你,如法炮製!”
一句話說出來,誰還再敢去做這樣的事情。
安陽原本想在顧安爵麵前刷刷存在感,沒有想到,落到這樣的下場,隻能趴在地上小聲的哭起來。
南粵和何潤走出人工森林,但是這裏太偏僻了,叫了好久,滴滴司機才過來。
兩個人的身上都濕淋淋的,這一會夜風一吹,兩個人不禁打起寒噤來。
“喂,都怪你,我要是生病了。怎麼辦?”南粵摸~摸自己的頭,好像沒有什麼事情。
再回頭去看,隻見何潤的頭無力的躺在靠椅上,閉著眼睛。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喂,你怎麼了?”南粵碰了碰他。
何潤勉強的睜開眼睛。然後,又閉上。“有點不太舒服。”
南粵摸了摸她的頭,燙得可怕,“不是吧,我還沒生病,你開始發燒了。你家人在嗎?我給你打個電話。”何潤搖頭。“我是私生子。很早就背家族拋棄了。”何潤說完,還露出一個笑容來。
南粵有些心酸,是她的判斷失誤了,他並不是一個生在蜜罐中的孩子,同病相憐——一樣的,沒有父母,沒有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