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還好,解釋之後。顧安爵憤怒了:“南粵,是你要死要活,倒貼著做我的妻子。卻連最基本的忠貞都做不到。何潤生病了,你就想去照顧,那麼當年我生病的時候呢,當時當年我昏迷不醒,在醫院的時候呢,你特麼在哪裏?”
一句話,勾起了顧安爵的痛楚,這些事情他原本一輩子都不想回憶,但是現在說出口,那些不堪的往事,又一次曆曆在目。
那時候,南粵剛剛大學畢業,顧安爵也想過讓她一隻手拿著畢業證,一隻手拿著結婚證。懷著美好的憧憬,準備了滿滿的驚喜去找南粵。
但是。他卻看到了一個最不堪的事實。他精神恍惚的開車往回走的時候,被一輛貨車撞到,車子滾了三圈才停下來,他在病床~上幾乎昏迷了一個月,這段期間南粵從來沒有出現過。
顧安爵的眼睛變得猩紅。往事提醒著顧安爵,曾經她的眼中沒有你,現在更沒有你,他可以去陪伴一個認識一個月的男人,卻不會去陪伴你。
南粵被他說的有些懵。他曾經生病的時候?
南粵剛想要解釋,顧安爵就猛的伸出手,將她的衣服扯開,頓時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顧安爵像一隻野獸一樣,捏著她的腰~肢,在她肩膀上狠狠的是要咬了一口,頓時,南粵疼的皺起眉頭來,殷~紅的鮮血從她肩膀中流下來,南粵疼得渾身顫抖,低低的求饒道:“顧安爵。你不要這樣,好疼。”
“嗬……你有我疼嗎?南粵,我已經警告過你,你離何潤遠一點。”
“你們剛才做了什麼?”
“真的沒有做什麼,我隻是在陪她。”
顧安爵好像失去了理智,根本不願去聽。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你捏著南粵的手,力氣不斷的加大,幾乎要捏段她的骨頭,這樣的顧安爵嚇到了南粵。
他知道他今天喝了很多酒,巨大酒氣鼻尖繚繞,這樣失去理智的顧安爵,那也很少見到,這一刻她隻想逃。
她奮力的推開顧安爵,抱著破碎淩~亂的衣服往前跑,然而沒有跑幾步就被顧安爵扯了回來。
他將她打橫抱起來,一腳踹開臥室門,將她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床~上,南粵剛想起來,顧安爵就撲了上去,他扯下自己的腰帶,將南粵的手死死的扣在床頭上。南粵像是一隻待宰的動物,嚇得瑟瑟發抖。豆大的淚水滾滾而下。
“南粵,我今天就讓你記住,你是誰的人。”說完,便按著南粵的身體衝了進去,南粵疼的渾身緊繃,貝齒死死地咬住唇~瓣,頓時鮮血順著嘴角絲絲的滲出。
顧安爵在他身上大開大合,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
南粵想躲,卻無處可躲,她嘶聲力竭的嚎叫,卻沒有一點回應,她感覺自己被扔入了地獄,無論怎麼向上爬都爬不出來。
“知道錯了嗎?他有沒有這樣對待過你?有沒有這樣的做?”南粵搖頭眼淚紛飛。
顧安爵將他提起來,翻過來讓她跪到床~上,又是從後麵插入。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才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