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柔雖然身體虛弱,但是卻走得十分急,白宣雅在後麵小跑才能跟上。
白宣雅剛坐上車子,南柔手中的包扯下來,用力的摔到了前麵的擋風玻璃上,啪的一聲,包裏的零碎物件兒嘩啦啦的滾到地上。
白宣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一看一跳,她攥著安全帶,驚恐的望著南柔。
南柔的臉陰翳的可怕,原本蒼白的臉,現在更是毫無血色,唯有那雙通紅的眼睛帶著憤怒,分外紮眼。
“南柔……”白宣雅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南粵南粵!”南柔聲嘶力竭的扯著頭發喊著,又是將白宣雅嚇了一跳,南柔轉過來對著白宣雅,抬起來兩隻胳膊扯住白宣雅的肩膀,陰沉的說道:“你說我到底哪裏不如南粵?為什麼顧安爵會對她這麼好。為什麼現在全世界都在嗬護他,都在跟我作對!”
說到最後南柔聲嘶力竭,渾身顫抖。手不停的捶打著座椅,整個人幾乎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南柔,南柔,你冷靜冷靜,現在三少可能隻是對她一時的迷戀,過不了多久……”
“我等不了那麼久!”
南柔像是脫了水一樣無力的靠在座位上,她的頭發淩~亂不堪,遮擋著蒼白的臉,眼睛布滿血絲,哪裏還能看出平時溫婉可人的樣子。
南柔忽然渾身疼痛,劇烈的抖動著,喘息聲越來越大,身體快速的萎靡下去,從椅背上緩緩的滑落,口中虛弱的說道,“藥,藥!”
白宣雅一個激靈連忙貓下腰,在地上尋找著白色的藥瓶,終於拿起藥瓶倒在手上,喂給了南柔。
過了一會兒,南柔終於平複下來。
但是她卻捂著臉笑了起來:“嗬嗬嗬嗬嗬嗬……你看看我這副殘破的身體。我還能堅持多久?我等不到顧安爵對南粵沒興趣那天……”
“陳安導演那部戲我要拍,現在聯係他。”
白宣雅在一邊咬牙說道:“陳安那個人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不給麵子,現在看到我的電話連接都不接。”
“那就換別人,編劇,製片人,投資人我就不相信,這個劇組難道是銅牆鐵壁,怎麼都打不進去!”這種事兒誰不知道,外麵看著清清如水,其實裏麵肮髒的很,哪有那麼多板上釘釘的事情?
南柔帶著視死如歸的狠勁,“無論用什麼辦法,砸錢砸人,隻要能進去都可以。”
白宣雅眼珠一轉,“要這麼說,其實倒是有一個人……”白宣雅壓低聲音,“這部劇的製片人是鄭楠。”
說完這個名字,白宣雅便什麼都不說了,鄭楠這個人,但凡在娛樂圈呆的,都知道他有個嗜好——玩弄女性,而且還是那種比較刺激的,一般的女孩他看不上眼,但凡他看上的,都能捧上~位,但是肯定也付出了不少的代價,據說,有一個小明星跟了他之後,被他弄得終身不~育……
他的身份很神秘,能在娛樂圈這麼明目張膽的招搖,而沒有出什麼事情,也能料想到他身後一定有某人保著。
如果真的要走鄭楠這條路,等於要把自己送到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