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顧鄭楠沉聲說道,“不過你必須答應我,我將南粵保下來之後,你娶李菲雅,也算是給李家一個交代。”
顧安爵早就想到顧鄭楠會這麼說。他嗤笑一聲:“你是不是認準了我沒有你就辦不成這個事情?沒有你,我就保不了南粵?”
顧鄭楠氣衝衝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已經能獨當一麵。在s市你隻手遮天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李家這次是真的動怒了,調動了一切關係。絕對不會讓南粵輕而易舉的出來。不瞞你說。昨天已經有人給我打探過,南粵和顧家是什麼關係?我沒有承認他是顧家的兒媳婦。”
這無疑是在雪上加霜。
顧安爵雖然已經跟南粵領了證,但是沒有舉辦婚禮,昭告天下,再加上顧鄭楠不承認她,現在想將她救出來,更難了。
顧鄭楠見顧安爵一直不說話,又開口勸道:“我和你~媽不會害你。這次將南粵弄出來,你娶了李菲雅,以後如果你放不下南粵,把她當做情人也就行了,李菲雅一個大戶人家出來的女孩,對事情也不會揪住不放!”顧安爵冷哼一聲:“父親教導的倒是好,不過母親對於你外麵的那些女人,真的有那麼大度嗎?你舍得讓母親為你那些花花綠綠的事情難過,我不舍得讓南粵難過。我的女人,我自己會護住,不勞你操心!”
不等顧鄭楠在說什麼,顧安爵便掛斷電話。
陵越很快跟著出來,站在顧安爵之後,問道:“三哥,你現在想怎麼辦?”他頓了頓,說道:“李家雖然在這方麵人脈廣,但是咱們幾個也不是吃素的。咱們把哥們都叫過來商量商量,想個辦法,先把南粵弄出來!或者咱們直接跟市局說一聲,局長也不會不給麵子!”
顧安爵抿唇,雙手插兜,給自己點燃一支煙,吐出了一口煙圈說道:“這件事情關鍵還在李家,即便市局開口放人,李家還會換一種方法,不依不饒。我若是想動手,就幹淨利落,不留禍根!”
陵越皺眉:“那現在怎麼辦?”
顧安爵靠在車上,將煙蒂扔到地上,碾了幾下,唇角勾出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李家不是寶貝他們的繼承人嗎?我就讓他們好好寶貝一下。”
李菲莎這兩天在家裏呆的腦袋都要大了。
每天看著家裏麵的人狼哭鬼嚎,她幾乎都要神經衰弱了。
李菲莎的母親陳思睿,是一個40出頭的婦人,這麼多年保養得當,原本明豔漂亮,但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幾天下來,衰老了好幾歲,此刻他又拽著李菲莎的手不停的哭號:“你說琦兒造的是什麼孽呀?他是李家的繼承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去劇組招惹那個南粵,現在躺在床~上,生死不明。他要我怎麼辦呀?”
陳思睿在年輕的時候,在李家的地位很飄搖,要不是後來生出了兒子,早就被其他女人頂替了,所以他把這個兒子看的寶貝的很,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要他半條命。
李菲莎皺著眉頭,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那雙頗具異域風情的眼也帶著厭倦和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