綽號“香瓜”,破片三百以上,殺傷範圍直徑七米以上……好吧!白了,那丫就是一手雷。
周興與“豺狗”與王羽的距離才多遠?兩米多點兒,這要是手雷炸了,王某人估計也要跟著這兩個亡命之徒,一命嗚呼。
呃……大概、可能、應該,不是“估計”!應該就是!
因為,“豺狗”身後還掛著四五個手雷呢!
“吧嗒——!”。
王羽本來得意的笑臉消失了,嘴裏叼著的煙頭兒也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地上,發出一聲輕響。
“喂喂喂!要不要玩兒的這麼大?”,王羽咧著嘴,道:“這玩應兒‘喀嚓’一炸,咱們仨死的得老慘了!麵目全非啊!”。
“你也知道死的會很慘?”,“豺狗”惡狠狠的盯著王羽,怒道:“都怪你!要不然我們早就得手了!該死的!”。
“話不能這麼啊!你們來殺我,我當然要反抗啊!難道要伸出脖子,讓你砍?講不講道理?”,王羽不滿的反駁。
著,王羽又俯下身,撿起那個煙頭,在煙盒裏又找了一根完好的煙,對著,抽了起來,那模樣,還挺愜意的呢!
“豺狗”桀桀怪笑,問道:“你怕不怕?嗯?”。
“蠢貨!你看他這個樣子像是害怕麼?”,周興不滿的拍了一下“豺狗”的腦袋,旋即,歎道:“看來你的心理素質還是很厲害啊!料定我們不會拉著你一起死?”。
“你們要真的是那種損人不利己,寧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那種人。早就引爆手雷了,那還跟我廢話!”。
王羽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接著道:“我猜,你們的那個懸賞,一定是把我們兩個人全殺了,才可以領到賞金,否則,你最開始的時候就殺了我!”
某人一臉的不屑,補充了一句:“所謂的想要讓我出另外一人的位置,無非是個借口罷了!”。
“你……還真是難纏啊!婦科醫生?情報錯了吧!”。周興歎了口氣,單腳跳著,靠牆坐下了。
“豺狗”也是歎了口氣,但很快,他又笑了,道:“哥兒!打個商量如何?”。
王羽抬頭,錯愕:“嗯?”。
“豺狗”笑著。繼續道:“我的意思是……反正我們現在殺你也得不到賞金,又找不到另外一個人,就算找到了,我們也不一定有能力殺人,你看我們現在的樣子!”。
他指著周興跟自己的慘象,真誠的看著王羽的眼睛。道:“你幫他把腳接上,讓他走,出不出得去,那是他的能耐,留下我就行了不是?”。
王某人愣住了。實在的,他……沒懂。
周興卻蹙起了眉頭。搖頭道:“不要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我們既然來燕京城,那就做好的死的準備!不是麼?”。
“我無牽無掛,可你還有丹!你死了,她……”,“豺狗”反駁。
周興歎了口氣,道:“你以為燕京城的防備力量都是吃屎長大的?咱們也不過是抽冷子搞了這麼一把大的!跑?肯定是晚了!算了!哥兒!來根兒煙抽!”。
望著周興伸過來的手,王羽皺著眉頭,還是把煙遞了過去,嘴裏罵道:“媽蛋的!你們過來殺我,我還得給你們煙抽!擦!這就是賤啊!”。
“嗬嗬!”,周興笑了。
王羽黑著臉,吐槽道:“嗬嗬你妹啊!不知道嗬嗬是罵人的麼?”
正在這三個男人在走廊裏磨磨唧唧的時候,已經聽到別墅外聲音的“萌大奶”褚靜靜,已經偷偷的帶著馬麗轉移出去了。
有了那麼多警力、兵力的保護,這裏又是燕京城,哪個吞了熊心豹子膽的家夥敢繼續刺殺貴婦人?
防暴隊的大隊長前來問話,準備要強攻進去。
褚靜靜表麵了身份,很清楚的將一切事情明白,其實也沒啥可的,無非是裏邊兒還一人呢!不要貿然行動。
喇叭後的人一遍又一遍的喊話,還是那麼老套的——“裏邊的人聽著、裏邊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投降,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好吧!喊話的那貨是臨時拉過來的談判專家,還是米國警匪大片兒看多了的那種人。
很快,這貨就被“萌大奶”用還能活動的一隻手,抽到了一邊兒去。
褚靜靜表示——太吵!
“他不會有事兒吧?”,貴婦人很擔心的問道。
褚靜靜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輕皺柳眉,回答道:“應該不會……咦?醫生!那邊兒的那幾個怎麼回事兒?”。
順著“萌大奶”努嘴的方向,給她清理傷口的醫生歎了口氣,道:“別提了!都是裏邊的匪徒幹的好事兒啊!一槍把開重卡車的司機打了,卡車失控,直接碾死了兩個老頭兒,還軋殘了一個夥子!聽還是一家三代,老慘了!”。
貴婦人馬麗也看過去,呃……正是早上還跟她叫板,要爭奪家產的喬家二叔,以及喬家二叔的兒子、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