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許諾隻是看著他,淡淡道,“你別後悔!”
他或許是太有自信了,這世上除了他想傷別人,別人休得動他半根汗毛。
她喜歡有自信的人,然……
自信有時候是一種很討厭的事情。
就這樣,安許諾在葉寧遠身邊,留了下來,他聘她當他保鏢,期限她來決定。
好笑吧。
主人聘請雇傭工,竟是她來決定被雇傭期限,不得不說,是一種笑話。
中東,成了他們遊玩之地,葉寧遠似很遊手好閑,他說,中東局勢不穩,他來控製局勢,然,你見識過一個遊山玩水的貴公子後,很難把他想象成第一恐怖組織的黑j。
她似乎更了解他了。
她生病的時候,麵對那小白癡,葉寧遠永遠是一副模樣,當她最愛的爹地,盡情的嗬護她,勤勉的工作。
曾經近距離地和他相處,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許諾比誰都知道,葉寧遠究竟有多勤勉。
工作的時候,他不張狂,不狠厲,籌謀策劃,步步緊逼,任何一個人在他的算計中,無處可逃,日日堆積成山的工作,他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他一天陪她的時間很多,卻依然如此勤勉,她知道,若是沒有她,他定更勤勉。
他的成功,並非靠楚離,傑森等人打下的江山。
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他付出過汗水和血。
但如今……
她病好了,他也不在第一恐怖組織總部,她又見識了另外一個葉寧遠。
在倫敦,她認識的是黑j。
在中東,他大部分時間是在玩的,隻有少數時間,他在處理黑道事務。
他玩得很凶,幾乎中東這邊很多危險的遊戲和活動,他都不放過,很全才,飛車,極地運動,和當地的人熱歌熱舞,他都隨手沾來,不見生疏。
賽車和攝影,繪畫,是他最愛的活動。
她在他身邊,很長一段時間是陪著他攝影,繪畫和賽車的,她也會賽車,且開得極好,卻不及葉寧遠,他參加馬斯喀特舉行的賽車活動就問她是否也有興趣。
許諾應了。
卻輸給他。
他身上總是不離相機,畫具,喜愛的風景,他都會拍攝下來,或者是繪畫下來,當初看他房裏那麼多獎項,她曾經陰暗地想,葉家財權俱全,肯定是有黑幕,黑幕……
可親眼見識過他的技術和繪畫才能,她才知曉,此人真不是一般的多才多藝。
她喜歡他的攝影,也喜歡他的繪畫。
在他眼裏,筆下的風景,似乎都帶了一股靈動,她很喜歡,大多時候,安許諾隻是靜靜地看著攝影,作畫,他也沒有要求她當他風景中的人。
“為什麼不畫人物。”有一次他在山頂作畫,安許諾問他。
葉寧遠淡淡一笑,“人物哪有風景美,世間這麼多人,對我而言,隻有許諾一人,能賽得過世間所有風景,所以……我隻會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