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整個人懶散地往後一靠:“女人還不是你弄來的。”
秦銘直接開車到秦米和路禕的住處,下車,關車門之前回頭瞥舒朗一眼。
“下來,上樓。”
“呦!你這金屋藏嬌的地方都舍得讓我看?”舒朗動作迅速,二話不說下了車。臉上都是期待的表情,有點,猥瑣。
路禕走在前麵,舒朗跟著上了一層樓的台階便忍不住吐槽。
“我說,你專門找一個沒有電梯,上下樓除了窗戶隻有這一條路的地方是不是為了方便捉奸?”
路禕:“……”
身後秦銘腳步聲停了,舒朗的也停了。
她聽到秦銘悠悠開口,帶著危險的氣息:“要不你滾回去?”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不瞎說了。”舒朗不正經地笑。
*
抱著行李下樓的舒朗有些懷疑人生,明明他是逃難來的,怎麼好像被利用了似的?
秦銘一鼓作氣,把路禕需要的東西直接搬到車上,把某個被利用作苦力的男人送回家,直接載路禕回自己家。
停下車,秦銘把車停進車庫,進屋的時候把鑰匙遞給門口安保人員:“幫忙把車上的東西搬到客廳。”
原來真的有人家裏都會請保安的。
這邊周圍的照明條件良好,幾乎都是樣式相差不多的二層別墅,每棟別墅的顏色有些詫異又像漸變的。路燈下的顏色顯得不是那麼真切,倒也大致能看出差別。
二層半麵牆都是落地窗,玻璃上映射出樹和路燈的虛晃的影子,影影綽綽。
走進房間內,玄關過去就是客廳,整個客廳顯得很大,牆上掛著現代風景畫,顏色不是太豔麗卻生機勃勃。電視機兩旁擺著兩個一人高的瓷花瓶,燙著畫兒,像她之前看過的青瓷圖樣。
放電視的櫃子和沙發的木材色係幾乎一樣,古香古色的。茶幾的玻璃晶瑩剔透的,玻璃當中還鑲嵌著花瓣,半透明,樣式挺別致的。
“你在一樓睡還是二樓?”秦銘先上了樓梯,邊回頭看環視整個房間的路禕邊問。
路禕猶豫了一下,她想先看看一樓的臥室再說。
“你先忙,我先參觀一下你家。”
來到秦銘這邊的房子,她才理解,為什麼秦米從來不把那邊的住所放在眼裏。秦銘這邊的別墅裝潢地特別有格調,看起來就是個久住人的地方。也能理解秦銘在那邊為什麼都睡不好。
有這樣的房子睡,誰要是還能窩在沙發裏打呼,她佩服得五體投地。還附贈三跪九叩。
一層有一間像是主臥的房間,屋頂上有個跟客廳的大吊燈一般樣式的小水晶吊燈,燈光沒客廳那麼晃眼,整個屋子又很明亮,什麼都能收在眼底。
牆紙是天藍色,看上去神清氣爽的,床鋪和被子又是深藍,形成鮮明的對比,也不至於整個房間單調。
縱使路政能力也不賴從小也是錦衣玉食的,麵對如此不低調的住所還是認識忍不住想讚歎——秦銘是真豪。看下來,放蕩不羈的豪,毫不掩飾。
除了主臥之外的其他房間都沒怎麼裝飾,牆粉刷的很白,牆紙也沒貼,床鋪也都出奇的一致,床單被罩也是白的,要是上麵再印一個紅色的十字,她會以為自己勿進了醫院,還是個不怎麼有業績的醫院。
上了二樓,樓道和衛生間的燈都亮著,隱約能聽到浴室裏傳出來的水聲,悄悄走過,打開一扇門。
一模一樣。
二樓這間房間的裝飾和一樓那間主臥的布置毫無差別,除了電腦桌前的椅子上搭著的衣物——秦銘今天穿過的衣服。
大致掃了一眼,一樓的衣帽間她沒打開看,不過這間的衣帽間裏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衣物,貼身的,西裝,便服,還有各種顏色的襯衫領帶。
還有一個不一樣的地方,二樓有一個小隔間,裏麵也放著電腦,插著電源。一個很大的書架,木質好像跟一樓客廳裏的沙發、電視櫃的一樣。
二樓的臥室更有人氣,似乎秦銘平時就在二樓一般。
又看了別的房間,路禕有理由懷疑秦銘是不是個強迫症,為什麼全都一模一樣。全白。
看樣子,這客房似乎是沒想安排住人的。
站在床邊感慨,身後帶著些涼意的身軀緩緩靠近,秦銘的下巴抵著她的:“參觀完了?”
“嗯。”路禕輕輕掙開秦銘的懷抱,和他麵對麵站著,“我覺得你好像一個變|態。”
“……”秦銘咽了咽口水,“信不信我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變|態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嗬嗬嗬……”路禕像隻兔子跑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