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緋喧說的話鳳悠然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一說完那番話,鳳悠然便明白他的心思了,隻是這件事她心中自有主張,也不願意告訴旁人,何況她與鳳似弦之間的關係也不似他們多看到的那麼簡單,有許多事情也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她還是那句話,她首先是紫宣的帝王,其次才是鳳悠然。
若是在兩年前,她或許會直接說出她的心思來,但是現在不同了,她的心性早已大不同於從前,要考慮的事更多,若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會貿然行事的,除非到了她覺得非說不可的地步她才會坦白,不然不會說的。
一念及此,鳳悠然便眯眼笑道:“亦寒熟知朕的心思,他是不會再來問朕這些問題的,顏兒膽子小,心裏有話想問隻怕也不會當麵對朕說,你這話是替你們兩個問的吧?不過顏兒沒有你這麼多的擔心,所以這雖是你們倆的心思,但是你要想的比顏兒多得多!”
慕容緋喧見鳳悠然瞧出了他的心思,當下便笑道:“那麼,你究竟是如何想的呢?”
鳳悠然眨眨眼睛,看著他道:“朕什麼都沒想,你說的這些朕都知道,但是朕覺得想的越多,也許最後事情並不會如人所願,所以朕現在什麼都不想,順其自然就好。這下,你安心了麼?”
聽了她的話,他果然安心不少,他當初看上這個女人,就是因為她總有主意不論做什麼即便是荒誕的事也有一番道理說出來,從不肯讓她在乎的人受委屈,所以她的想法百分之八十應該都是對的,順其自然或許就是應對現在局麵的最好的法子,謀定而後動,也未嚐不好。
慕容緋喧得了這答案,頃刻之間便想通了,站起來抿嘴笑道:“那好,我去關雎宮了。”
鳳悠然沒想到他得了答案說走就走,當下一愣,手卻直接扯住他的衣袖:“去關雎宮做什麼?”
“去瞧瞧君兒和渝兒呀,難道給你把了平安脈就不許我再去給他們把平安脈麼?”其實慕容緋喧常往關雎宮去,就很喜歡那兩個古靈精怪的小娃娃沒事兒就要去逗弄他們一番。
鳳悠然這些日子一堆一堆事兒的忙,都忘記自己在鳳宸宮裏睡了多少天了,眼見著慕容緋喧竟還惦記著去看別人,便重新將他扯著坐下,然後站在他麵前眯眼笑道:“是呀是呀,你跟朕把了平安脈就不許再給那倆小鬼把了,他們有太醫照料著呢!可是朕的身子隻有你才能照料啊!其實朕也知道,你心裏喜歡君兒渝兒,你要是自己有了,又何必去惦記人家的呢?”
鳳悠然說著話,還意有所指的往下瞄瞄,一臉的壞笑。自從上次因為那個假的倆人鬧掰到現在為止,這麼多天了,她愣是沒碰慕容緋喧一下,這期間倒是不少肢體接觸,可是絕沒有做過那樣的事,像她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女子,如何忍得住?這要是再過幾天,那兒又該漲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