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梵見我推開包間的門,有一瞬間的震驚,不過很快嘴角邊浮起一抹輕蔑的笑意,“早知道我昨晚就應該跟你談話價格的,你直接開一個價吧。”
我冷著臉回,“不好意思,今晚我不把酒賣給你了。”
“直接賣身是吧?”許梵眼眸中的鄙夷更加濃鬱。
我瞥了一眼,轉身就打算走。
許梵快速起身,張開雙臂攔住了我,“你要十萬,一百萬,還是一千萬。”
“我要一億的出台費。”我對上許梵的黑眸,“許梵,你隻是一個小小的雜誌社主編,一個億對你來說是天文數字吧。”
許梵被我氣得麵紅脖子粗。
我繼續補刀,“許梵我沒記錯你今年都四十了吧,我都懷疑你還有沒有性能力。如果沒有性能力,最好不要浪費錢找酒吧又鳥。要不然哪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承認我說話挺難聽的,可比起許梵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已經算客氣了。
一說完,我直接打開包間的門,轉身就離開。
“哐當——” 清脆的一聲響,手裏的酒和杯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來不及反應,嘴巴就被一個寬大滿是老繭的手給捂住了。
許梵捂著我的嘴,把我往沙發上拖。
我掙紮地發出唔唔的聲音,努力讓經過包間的人都能聽到。
把我拖到沙發上,許梵陰沉地笑著,似乎口中長出了獠牙,“顧敏敏,你就是一個賤貨,被人日爛了的賤貨,今天我就要你看看我都到有沒有性能力,看我日不死你。嗯?”
許梵最後的一個音拖長了。
危險的感覺就像是有一隻正吐著信子的毒蛇彌漫在我全身。
我害怕地瘋狂地扭動身體。
下一刻,許梵慢慢地把全身的重量壓下我,同時開始瘋狂地扒我衣服。
“撕——”我的衣服被扯破。
同一時間,包間的門被推開,幾個大漢快速地衝進來,立馬把許梵從我身上拉起來。
許梵掙紮地說,“我是客人,我花錢找又鳥有錯嗎?”
幾個大漢沒有管許梵,直接把許梵給製止住。
麥姐從幾個大漢中間走到我麵前,把我扶起來,關心地問我,“敏敏,你沒事吧?”
我搖頭,感謝麥姐及時趕來。
“又是一個又鳥!”許梵忽然冷笑一聲。
此話一出,麥姐臉上一陣鐵青,隨即給站在她身旁的大漢使了一個眼色。
大漢大步地走到被製住的許梵麵前,一腳猛地踢到許梵的大腿上。
許梵嘴裏嘶一聲摔倒在地,像一條蟲子一樣貼在地上。
“你他媽的敢罵麥姐是又鳥,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一說完,大漢直接叫人遞給他一根木棍。
一根足足有十公分粗的木棍子。
大漢拿起棍子直接往許梵腿上掄。
伴隨著咯咯一聲響,許梵慘烈地叫了一聲。
大漢繼續又掄一棍,許梵趴在地上痛得嘴唇都咬出血了。
看到許梵那麼慘,我有些於心不忍。
畢竟我剛來宗城的時候,許梵幫過我很多,還有我媽療養院的事,都是靠他幫忙的。
在大漢掄第三棍的時候,我喊了一聲住手。
麥姐看向我,“敏敏,你這樣放過他,萬一他再找你麻煩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