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努力扭動掙紮的時候,驟然的一個猛烈挺進,我感覺我的身體被活生生地撕成兩半。
“江啟航,你快放開我,你喝醉了。”我扯著嗓子大聲地吼著。
江啟航置若罔聞,伸手把我的腰掐得死死的,聲音又低沉有嘶啞,“顧敏敏,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
“江啟航,你他媽的要發瘋,去找其他女人,不要來找我。快放了我。”我的聲音變得越發尖銳。
知覺告訴我,今晚的江啟航不對勁。
真的很不對勁。
江啟航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我趁著江啟航出神的時候,立馬拚盡全力像瘋子一樣去掙紮。
可江啟航盡管喝醉了,但他還是一個男人。
一個力氣很大的男人。
任憑我怎麼掙紮,都被他禁錮地死死的。
沒多久,耳邊就傳來了江啟航醉意熏熏的聲音,“顧敏敏,看我不把你幹爽翻天了。”
說完,江啟航直接又一個挺進。
在我身體裏肆意放縱的同時,江啟航還不忘抓起沙發旁茶幾上的啤酒,一邊仰著頭咕嚕咕嚕地喝著。
我知道我自己反抗不了江啟航,索性像木偶一樣任由江啟航操縱著。
雙眼呆滯地看著天花板,同時我還不忘告訴自己,終於一天,我會讓江啟航為今天醉酒強我,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不知道江啟航折騰了我多久,我知道當他趴在我身上醉死過去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
推開壓在我身上的江啟航之後,看著他昏睡的樣子,我有一瞬間要掐死他的衝動。
但我知道這太便宜他了。
我要讓他死的很難看,不得好死,甚至生不如死。
拖著酸痛的身體,我離開江啟航的公寓。
離開之前,我還不忘用指甲把江啟航的額頭上,剛長好的新疤痕給重重地撕開。
江啟航讓我痛,我也不讓他好過。
他給我一倍的疼痛,我十倍奉還。
撕開之後,江啟航嘶地吃痛了一聲,並沒有在意額頭上的血。
臨關上門的時候,我特意回頭看了一樣江啟航的額頭,正流淌著鮮血。
那一刻,我的心竟然一瞬間軟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江啟航額頭上的傷是因為我的緣故吧。
打車回到了酒店,唐欣正睡得特別香。
我快速地進浴室去洗澡,試圖把江啟航留在我身體裏的印記給衝洗掉。
直到身上都被擦得通紅,手腳都有了水泡,可是我還是覺得自己挺髒的。
更髒的是,剛才在江啟航強我的過程中,我竟然有了可恥的反應。
盡管那種反應是人類最原始的穀欠望,可是我不要對江啟航有那種反應。
我恨江啟航,恨他害我家破人亡,恨他那麼粗暴地強我。
而過程中,江啟航雖然喝醉了,可我的反應他能感覺到,甚至到了最後他直接把我頭給轉過去,吻我。
不,應該說是瘋狂地啃咬我。
我在浴室洗近一個小時才出來,然後我把先前給唐欣吃剩下的半片安眠藥給吃了。
我害怕不夠,又吃了一片,這樣我就可以暫時地睡一覺,把一切都給忘了。
再次醒來,是在第二天傍晚。
地點換成了醫院的病床上。
當我睜開眼,唐欣第一時間過來詢問我,“敏敏,敏敏你幹嘛自殺呀?”
我有些懵,“沒有呀。”
“那你吃那麼多的安眠藥做什麼?”
我苦笑了一下,“我隻是想好好地睡一覺,自殺什麼,我覺得活得挺好的。”
唐欣一聽,眉頭立刻舒展了。
此時我電話響了,唐欣幫我拿來電話,我一看來電人是江啟航,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唐欣問我是誰打來的,我就說是騷擾電話,不用去理會。
結果江啟航一個勁給我電話,最後我隻好選擇關機。
晚上,我接到了麥姐的電話,說是今晚天上人間生意不錯,讓我趕緊過去,好幾個包間都是大款。
我收拾了一下,急匆匆地趕過去。
一到天上人間,麥姐直接讓我去八號包間。
推開包間的門,我沒想到麥姐口中的大款是指江啟航。
轉身打算走,江啟航叫住了我,“顧敏敏,昨晚的事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你把我給強了。”我猛地打斷江啟航的話,胸腔內升起一股怒火,“反正你強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早就習慣了,之前跟你說好的七天情人我也不做了,還有幫你打掃房間,洗衣做飯,我也不做了。至於那兩萬塊錢我會還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