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啟航?”我喃喃自語重複著這個名字,腦海中忽然快速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
江啟航,這個名字我莫名地感覺到熟悉。
“敏敏,敏敏……”
“麥姐,你叫我?”我晃神回來,才聽見麥姐在叫我。
麥姐盯著我看了好一會,才問,“敏敏,你……你究竟有沒有見過江啟航?”
我搖頭,“沒有,跟我簽購房合同的人是一個女的,我怎麼可能會到啟航地產的總裁,人家可是總裁,很忙的,哪有時間見我這種平民百姓。”
麥姐眼中有些質疑,“真的?”
我稍稍不耐煩了,“當然是真的。”
麥姐沒有再多問,收下了我給她的房子,等到下周有空,我和她再去一趟房產局辦一下過戶手續。
同麥姐分開後,我開車去幼兒園接程浩浩,順便把給彤彤買的衣服給彤彤。
沒想到路上堵車,等我趕到幼兒園,幼兒園早放學了,彤彤被她爸爸接走了。
接完程浩浩,我帶程浩浩吃了晚飯,然後回公寓,今晚江九琛休息,我把程浩浩交給江九琛帶,而我則是去酒吧看看。
可能是經過上次的事,有時候晚上我跟江九琛獨處,我會感覺到拘謹,甚至我感覺我和他根本不像是夫妻,而是同住一屋簷下的朋友,彼此相敬如賓。
等我趕到酒吧,麥姐正在處理一起糾紛案。
一個男客人說是一塊價值十萬的手表,被賣酒女弄壞了。
男客人想要賣酒女賠,麥姐不同意,男客人誤解成麥姐想要耍賴,我趕到麥姐辦公室,正好撞見男客人指著麥姐和賣酒的姑娘開罵,“都說戲子無情,女表子無義,你們這群女表子竟然這麼講情義,真是難得。”
男客人見我來了,稍稍愣了一下,看向我,陰陽怪氣地問我,“呦,又來了一個女表子,姿色不錯嘛,多少錢一晚?”
麥姐正要開口解釋,我對麥姐使眼色,隨即對那個男客人笑臉迎人,“我一晚很貴的,我怕先生你出不去價錢。”
“出不起?我呸,臭女表子,你他媽的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一個晚上老子我給你一萬夠了吧。”
“這位先生,你能不能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麥姐看不下去了。
“放幹淨?笑話,你們這些女表子,跟公交車一樣,隻要是一個男人給你們錢,你們就讓上。”
此話一落,我胸中升起一股子怒火,原來我還想好好做生意,既然這樣,我有必要教訓這個男人。
“先生,你真的想跟我睡一晚是嗎?”我挑眉。
“想,說實話,你這女表子姿色比吧台那些公主好多了。你開一個價吧,多少錢?”
“十五萬。”
“我呸,你這臭婊子打劫?十五萬,你當自己還是雛,就算你是雛,也不值五十萬。”
我輕蔑地冷笑一聲,“先生,我看你都能戴十萬一塊的手表,十五萬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要不然你就是打腫臉充胖子,更或者是說那塊手表是假的,要不然你怎麼會出不去那五十萬?”
男人一聽,立馬惡狠狠地瞪著我,“誰說我……我那塊表是假貨?我這手表可是勞力士的純金手表,連表帶都是純金的。”
我瞥了一眼男人手腕上的手臂,男人心虛地用拉了一下襯衫的袖子,把手表遮蓋住。
從剛從男人講話的客氣,到現在做賊心虛,我百分百斷定這個男人是想過於敲詐一筆。
既然敢敲詐到我顧敏敏這裏,看來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教訓他,我就對不起酒吧為我辛苦打工的員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