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磊厚手持神秘卷軸紋絲不動,不再主動攻擊,其實是奚磊厚發現自己現在已經想動也動不了哪怕一隻手指頭了!
如果現在黃老虎襲擊奚磊厚的話,奚磊厚恐怕是真正隻有等死了。不過好在,黃老虎也盯著神秘卷軸心有餘悸,不再主動上前。
於是,奚磊厚和眼前的這隻黃老虎,居然詭異地對峙起來,誰也不先動手。
咯吱——咯吱——奚磊厚突然感覺全身的骨頭和肌肉仿佛都在浴火重生,淬煉得更加堅固,但身體仍然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
過了半晌之後,奚磊厚才動勉強動彈一個手指頭,然後二個手指頭,三個手指頭……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練成了窩囊廢功法的第一級?”奚磊厚發現身上的白色氣體依然如故,但身體明顯感覺到比以往的體質大大增強了。
很明顯,身體絕對不是自己就會變強的,一定有什麼原因。想來想去,奚磊厚認為,除了那異常強大的窩囊廢功法,不可能有其他的原因了。
“居然在今這麼艱難困苦的環境中,練成了極其難以練成的窩囊廢功法。我差點以為我不死掉,今生是無望能修煉成窩囊廢功法了。”奚磊厚不由撇了撇嘴角。
“接下來,就輪到解決你了!看在你剛才沒有對我趁虛而入的份上,我答應你,一定以最少的刀數結果了你!”奚磊厚揚起了手中的刀,繼續做屠夫。
山洞入口的這一番廝殺,場麵也許並不宏觀,也幾乎隻有一對一,但現場觸目驚心的老虎屍體,卻直接反映了你死我活的殘酷。大屠殺,從上午一直持續到了傍晚,才漸漸停息。
最終,黃老虎們心驚膽戰地發現,身體強悍得幾乎和它們不相上下的奚磊厚,根本是不可戰勝的。黃老虎的一爪上去,根本無法在奚磊厚身上留下任何的傷痕,反而頻頻被奚磊厚所殺。
更何況,奚磊厚的手裏還持著詭異萬分的神秘卷軸。
望著成千上萬同伴的屍體,餘下的一群黃老虎,萬般無奈之下隻好逃離了奚磊厚把守的洞口。
奚磊厚直到看到眼前一隻老虎的身影也沒有時,才終於能鬆一口氣。
奚磊厚咀嚼一株成熟期高級療傷草藥,快速處理好自己的傷口,又吃了一株成熟期高級養生草藥。嘴裏輪番體味著極苦和極酸味道,眼淚不停流淌,奚磊厚看著神秘卷軸有些發愁。
很顯然,奚磊厚已經不能再把神秘卷軸像之前那樣,把帶有土地畫的一麵緊貼在自己的腹部,否則恐怕身體周圍一團薄薄的白色氣體也會像黃老虎一樣,被神秘卷軸全部吸走。
“看來,暫時隻能反過來,心一點放了。”奚磊厚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隻能心翼翼地把神秘卷軸的土地畫一麵對外,重新包裹在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道母親現在怎麼樣了!大部分虎群都被我吸引來了,他們應該能夠順利地脫險吧?我現在,就去找他們!”奚磊厚起身剛要迅速向奚以欣他們離開的山洞深處追去,卻突然想起什麼一樣止住腳步。
“不對,我需要先處理一下我這張臉!現在已經不知道抹成多少張大花臉了。”奚磊厚雖然深信“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卻也明白“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
“可是,我現在沒有時間去尋找河流啊!否則,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追上母親他們?”奚磊厚不禁患得患失。
奚磊厚想了想,從懷裏找出了一株成熟期低級療傷草藥,用兩隻手揉碎,完全塗抹在臉上,然後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不錯,這樣就看不出來大花臉了!至少,
不是哭出來的大花臉!”
奚磊厚以前撿低級療傷草藥的幼苗來療傷,現在用成熟期低級療傷草藥來抹臉,果然是今非昔比啊!
在奚磊厚全力追趕下,終於在第二中午的時候,發現了奚以欣、施裕青、公冶琦海父子三人的蹤影。
施裕青看著奚磊厚臉上花花綠綠的樣子,起初硬是沒有認出來來者是誰。就連奚以欣,也是勉強認出來是奚磊厚。不得不,奚磊厚的這招草藥抹臉的策略,非常成功,有效地遮掩了奚磊厚臉上所有的淚痕行蹤。
一行六人,繼續向既定路線的五色國好色城走去。
途中被兩群老虎前後圍堵在中間的時候,眾人才見識到了奚磊厚之前在表麵上對奚以欣所的“輕輕鬆鬆就解決了虎群”,是有多輕鬆。
“劈風斬浪!”
之前,眾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擊殺一隻黃老虎。如今,奚磊厚隻身一人麵對數隻,無論是普通老虎還是經過變異的黃老虎,奚磊厚基本上都是隻一刀就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