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聞聲,麵麵相覷,不禁明白了什麼,相視而笑,起身朝餐廳走去。
大家紛紛落座,而晚笙是最後坐下的人,坐在莊爵旁邊,朝大家看了過去,才發現大家正在看著她。
“酒都倒了,說兩句吧,莊家的女主人。”若唯笑著道。
晚笙微微笑了笑,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我們一起走過了這麼風風雨雨,希望從今天起,我們能夠忘記過去那些不開心的,痛苦的,難過的,悲傷的回憶,從新開始,也希望我們大家都能珍惜身邊那個人,珍惜在一起的光陰,好好生活,其實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晚笙念著,隨即端起了酒杯道:“祝我們劫後重生,可以重新開始幹一杯吧。”
大家聞聲,相視而笑,起身將酒杯碰在了一起。
晚上十點,晚笙站在樓上的落地窗前,看著離開的威爾森和米妮,再到看著離開的簡尚和若唯,最後是南旭和蘭夏。
重新站在這,她有些不敢置信,曾近在這裏的無數回憶都一一浮現在麵前。
從和莊爵的相識,相知,相愛到分離,所有的一切都離不開這個莊家,而今,幾經波折之後,她重新又回到了這裏,而這棟空蕩蕩,冷清清的城堡,似乎又恢複了一些生機。
屋裏的燈微微亮著,昏昏沉沉的讓人有些倦意,莊爵上樓的時候,晚笙正端著酒杯站在窗邊。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我一個人。”莊爵念著,從身後摟住了晚笙。
晚笙噙著一抹笑意道:“什麼啊,我待會就走,剛才在看文件呢。”
晚笙念著,將酒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莊爵聞聲,暗暗歎了口氣,悄悄從兜裏拿出一枚戒指趁晚笙不備,套進了晚笙的手指。
“喂,這算什麼?”晚笙厲聲念道。
“求婚戒指啊,這戒指是我親自設計打造的,它等了你兩年,終於找到了主人,你已經戴上了戒指,就是我老婆了。”莊爵念著。
晚笙看著手上金光閃閃,用小鑽石鑲嵌著的指環,看著戒指中心用鑽石拚成的LY,不禁一聲輕笑道:“很漂亮,但是哪有這麼隨便的,你這是耍賴。”晚笙念著便準備摘下來。
但是沒等戒指摘下來,莊爵卻雙手抓住了晚笙的,繼而將其轉了過來,輕輕單膝跪地,跪在了晚笙麵前。
晚笙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麵前的莊爵,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無論我多麼勇敢,多麼強大,多麼百折不撓,在愛情麵前,在你麵前,我始終都是個弱者,也許是從見你的第一麵,也許是日久難忘的情深,我堅信你是我生命裏不可逆轉,不可拋卻,不可更改的唯一,謝謝你願意留在我身邊,延續我們的愛情,謝謝你還願意愛我,愛我這個曾經娶了別人讓你流浪的男人。”
晚笙看著莊爵仰頭望來的目光,陷進了深深的深情裏,忘卻了一切,眼淚也不由的掉了下來。
在她看來像一個巨人一樣的莊爵,此時此刻卻為她卑微到了腳下,愛情也許就是這樣,可以讓人拋卻驕傲,放棄身段,為愛像個弱者一樣單膝跪地,深情告白。
晚笙看著莊爵,輕輕俯身朝其唇上一吻道:“謝謝你,還肯跪在我麵前,等我回頭來愛你。”
莊爵聞聲不禁勾唇一笑,起身朝其吻了過去。
“你還要走嗎?”莊爵念著,將晚笙困在了落地窗邊。
晚笙微微一笑道:“我不舍得啊。”
言罷,晚笙便踮起腳朝其吻了過去。
夜那麼長,又那麼短,莊家的城堡,已經很久沒有亮過這麼多燈了,而莊爵的房間也很久沒有徹夜不關燈了,兩個人久別重逢,糾纏在一起,在靜謐的夜裏添了許多生息,傳來嬉笑打鬧和擾人的甜蜜聲。
半個月後。
“起床了,小懶貓,八點半了。”莊爵趴在床上,揪著晚笙的鼻子念道。
“不要吵我,才八點半。”晚笙念著,翻身繼續睡。
莊爵一聲歎息,繞過床,坐在了地毯上淡淡道:“今天開庭,不到的話,就要延期。”
“什麼?”晚笙聞聲,霍的跳了起來。
“我去,你早幹嘛了,怎麼不早說。”晚笙看著已經穿好西服的莊爵喝道,繼而忙跳了下來朝更衣間走去。
莊爵一聲輕笑,跟了過去倚在門邊道:“我不舍得吵醒你啊,某個人昨天晚上被折騰了好幾次,我不忍心啊。”
晚笙聞聲不禁一愣,轉眼瞪了過去,繼而一把拉過莊爵將其按在了更衣間的坐塌上喝道:“那換我折騰你可好。”
晚笙念著,捧過莊爵的臉,朝其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