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的就是對方的感受,這樣的兩個人,才能相親相愛長相隨吧。
洪老大見楚雲羲竟然答應了,喜不自勝,自告奮勇在前頭帶路。
楚雲羲笑了笑道:“洪老大,你既然請本公子相助,那就得聽本公子號令。”
洪老大自是點頭如蒜。
“公子盡管吩咐就是,小的們,隻求伸了這冤屈,能得個安生立命之所,若是能成,公子便是小的們的再生父母,公子的話,豈敢不從。”
“那好,你到這些婦孺裏選幾個能說會道,又身體強壯些的出來跟隨咱們一同去縣衙。”楚雲羲道。
洪老大也不作多想,真的如他所言,選了四五個身體強婦孺跟隨隊伍後同行。
水仙扯了扯裴曉晴的衣襟:“二奶奶,這些人雖然可憐,可這裏是大楚啊,二爺這般冒冒然去幫這些人,會惹怒大楚官員的,人家會說二爺是在多管閑事。”
當然是多管閑事,可是,天下事天下人管,這些人的女兒被人拐賣,那些花季少女很可能受人蹂躪,有的也許香消玉殞了,遭遇如此噩運已經悲慘,卻還要被那些人弄得無家可歸,連安生立命之所都沒有,難道為了獨善自身,就置這些人的苦難於不顧麼?
自己會良心難安,雲羲肯定也會良心難安。
水仙能想到這事情裏的貓膩,雲羲會想不到麼?
可人生在世活著又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個自在二字麼?
裴曉晴不管別人的自在含義為何,她知道,自己所要的自在便是心安,我心安處,便是幸福。
所以,救人,與其說是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的利益,不如說是為了自己心安。
這些話,她不知道水仙會不會懂,所以,她沒有說,隻是淡淡一笑道:“你不相信二爺的能力麼?”
水仙怔了怔,眼裏仍有著淡淡的擔憂:“奴婢自是信二爺的,隻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知寒石在大營裏,能不能再撐下去。”
寒石在大營裏苦撐?
水仙的話讓裴曉晴心中一震,立即明白,楚雲羲之放下大楚的一切跟隨自己而來,定是將國內的許多事情都交由寒石代管了,楚雲羲在外頭呆得越久,寒石的困難就越大。
“二爺心裏有數的,或許,這一次就是寒石建功立業的最佳時機呢。”
水仙便無話可說了,心裏卻有點不滿,二奶奶既然跟二爺和好了,自然當以二爺的事業為重,二爺率性赴險,二奶奶當勸阻才是,怎麼能由著二爺呢?
裴曉晴也不知道如何向水仙解釋,便靠著車壁閉目養神,她深信,雲羲的想法也和自己一樣,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她並不認為,幫這些窮苦的百姓就是管閑事。
洪老大徑直帶著楚雲羲往縣衙奔去,一到衙門外,他便拿起擂鼓疾錘,幾名衙役出來,見是洪老大在擊鼓,提了棍棒就打,更有的拿了鐵鏈要鎖了他:“好你洪老大,爺天天尋你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