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要長長久久生活在一起,就得相互遷就,他有他辦事的方法和原則,自己不滿意,可以以後再勾通,好的丈夫是要好好的,楚雲羲不算最好的丈夫,但他有一顆愛自己的心,他們的日子還長著呢,慢慢來。
吃過飯,裴曉晴就說起了皇後娘娘的事。
當楚雲羲看到那封皇後娘娘親筆寫下的認罪書時,頓時眼睛一亮,“果然把她交給娘子是最好的,我原還想著,要怎麼拿她去威協太子,如今看來,全然不必了,娘子的法子比我的更加有用,更有殺傷力。”
裴曉晴笑得象隻小狐狸:“拿她去威協太子,哪有送她回京城,當從公布她的認罪書,讓她接受全國子民的唾罵好?先前那些還猶豫著,持懷疑態度的人,如今再難找到借口為太子掩飾包庇了,這樣一來,太子的正統地位就再難維持,有些性子剛烈的,定然會站到相公一邊來,咱們這也算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麼?”
“正是,娘子,你又給了我驚喜。”楚雲羲的眼睛又深又亮,象是點亮了天際的一顆星重一般,欣賞之意毫不掩飾。
裴曉晴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還不是相公你的計劃周祥,才給了我施展的機會,若不是你把皇後給擄了來,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法子啊。”
楚雲羲聽了更加得意,一挑眉道:“這算什麼?夫唱婦隨?心意相通,對了,雙劍合璧。”
哪有這樣自誇的。
裴曉晴無奈擰了擰他筆挺的鼻尖道:“你就得瑟吧,還沒給我交待清楚呢,突然出去,一點風聲也不透,讓我在家裏胡思亂想,擔驚受怕,準備今晚睡書房把你。”
楚雲羲立即就垮了臉,漆黑的眸子裏帶著無辜和委屈:“不帶這樣的啊,娘子,我錯了,咱換個法子懲罰好不好?”
裴曉晴挑眉問:“哦?換個懲罰?那你自個說說,要怎麼處罰你才好?”
楚雲羲的眸子瞬間變得幽暗起來,俊臉湊了過來,熱熱地氣息噴在她元寶般白晰如玉的小耳朵上:“罰我好好服侍娘子你好不好,直到你舒服滿意為止。”
聲音沙啞魅惑,帶著誘人的性感和暖昧,連大大咧咧的青槐都羞紅了臉,實在呆不下去了,悄悄退下。
見水仙還懵懂地賴在屋裏,氣不過,將水仙一拽,拖了出去。
“寒石的傷怎麼了?”兩個丫頭退出去,裴曉晴反而更不好意思了,輕輕將那張作惡的臉推開一些,正色地問道。
說到寒石,楚雲羲臉上的笑容一肅道:“還好,傷了肋骨,老軍醫已經給他接好骨了,隻是得休養個十天半月才行。”
戰場上的男人,傷兩根肋骨算小傷。
裴曉晴的心寬了些,“我屋裏還有些骨傷藥,一會子讓青槐送過去吧,得找個心細的人服侍寒石。”
楚雲羲點頭道:“娘子你安排就好。”
裴曉晴便又跟楚雲羲說起水仙和青槐的婚事來。
“你說把青槐許給吳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