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快累死我了(1 / 2)

“我沒有。”陸崇明矢口否認,眉心皺成川字。他都已經給出解釋,她為什麼還要苦苦糾纏?

冷雲曼心灰意冷的轉頭不看陸崇明,發絲微微垂下來遮擋住她的表情,才得到一絲痛苦的釋放。

陸崇明向來寡言少語,麵對冷雲曼刻意的冷場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瞬間喪失了話語權,冷冰冰的矗立著。

山間的風微涼,冷雲曼隻穿著單薄的衣衫站在那兒,身體不由微微發抖,但依然垂著頭不肯說話。

陸崇明喟歎一聲,帶著青檬的外套罩在了冷雲曼的身上。冷雲曼下意識的想要扔掉,餘光卻意外的瞟到一抹身影,生生挺住了自己的動作,改為攏了攏衣服。

“我們回去吧。”冷雲曼突然轉身挽著陸崇明的胳膊,柔聲說著。

訝異於她的轉變,陸崇明眉心挑了一下,卻還是點了點頭,順著冷雲曼向著來時的路走去。

可夏晚晚的墓碑前空空如也,哪裏還有夏依依的身影?

“依依呢?”冷雲曼就是算準了夏依依行動不便,這才拉著陸崇明趕回來。“她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陸崇明的臉色沉了沉,左右環顧了一圈,看到正努力推著輪椅的夏依依,滿頭大汗的走過來。

“姐夫,你和雲曼姐去哪兒了?”夏依依喘著粗氣問著,順便還抬手摸了摸額頭的汗水,埋怨著:“我等了你們那麼久都不見你們回來,隻好自己去找了,真是快要累死我了。”

陸崇明沒有答話,目光直幽幽的盯著夏依依的雙腿,心底閃過一個想法。

夏依依有些做賊心虛,頷首整理了下淩亂的毯子,笑道:“姐夫,你要不要和姐姐單獨說說話?”

隨著她的這句話,氣氛一下子凝固到了最低點。陸崇明下意識的望向冷雲曼,臉色有些難看。

“雲曼姐,我們去走走吧!”夏依依裝傻不知情,笑盈盈的看著冷雲曼,拚命添堵。

冷雲曼麵對夏依依的挑釁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抬腳來到她的身邊,推著輪椅走開了,期間從未給陸崇明一個眼神。

“心……”陸崇明張口吐出一個字,可看著冷雲曼決絕的背影,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徒勞的放下手,站定在夏婉婉的墓前。

“冷雲曼,你永遠都比不上我姐姐,還是快點兒離開我姐夫吧!”行進間,夏依依眺望著地上映出的影子,有些尖酸刻薄說著:“在我姐夫眼裏你隻是盛放姐姐心髒的器皿,不要妄想著霸占姐夫!”

“哦。”冷雲曼卻壓根兒不放在心上,甚至還抬頭眺望了下遠處的風景,才漫不經心的應著。

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夏依依伸手卡主輪椅的輪子阻攔行進,高傲的抬起頭說道:“你也是高門大戶出來的女人,怎麼還跟蒼蠅兒似的圍著我姐夫?”

聞言,冷雲曼終於氣笑了,放開扶手改為雙手環胸,緩步走到夏依依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道:“夏小姐,我和陸崇明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將你姐姐是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既然她已經去世了,你作為妹妹為什麼還要執意的將這盆髒水潑到她身上呢?”